生吗? 原飞翮扭头看她:怎么,就允许你跟我比惨,不许我灌鸡汤?没什么励志不励志的,热爱这个行业,脑子发热的时候就想一生都献给它。即便有伤痛,也想再试试,很正常。 和晏和他对视几秒,意识到了什么,收回目光,心情复杂地说了句:我突然发现,我们两个还挺像 我也发现了。 他还在盯着她看,但和晏却不敢了。 越了解,越深陷。 始料未及的心动,意料之外的契合。 雀跃之余,只剩惶恐。脑海中不断闪过那些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的画面,心脏揪疼…… 渐渐坐立不安起来,她借口去了洗手间。 站在镜子前,冷水冲着双手,她凝视着水流从指缝滑走,眼神逐渐失焦…… 调整好情绪,她心情依旧低落。垂着脑袋从洗手间走出来,抬头见座位上没有人,和晏愣了一下。 身后突然伸过来一个东西,和晏惊呼一声,吓得赶紧回头。 原飞翮正捣鼓着手里的花束,皱眉嘟囔着:去吧台点个炸鸡莫名其妙被送个花儿。 他手里拿着包装精美的花束,白色的雾面纸裹着水盈盈的花朵,小巧又精致。 和晏微愣:粉玫瑰? 嗯,他们说两两结伴来的都会送一束,给你了。 他将花递了过来,和晏犹豫了片刻,伸手接住,勾了勾唇角:谢谢。 坐下来又待了一会儿,估摸着他们已经回来了,两人便起身离开了酒吧。 回程时又叫了辆网约车,坐在后排各自望着紧挨的车窗外,谁也没说话。 原飞翮察觉到了她出来后情绪有些低落,问了几句,和晏摇头说没事,见她不想多言,只当是累了,他也不便继续追问。 回到别墅,一群人已经在客厅里叽叽喳喳地说笑着,见两人回来,忙招呼他们过来。 石小臣打趣道:合着你们两个单独玩儿去了? 两人对视一眼,和晏抿唇微笑,默不作声地将鞋换好,然后坐在了叁个小姐妹身边。 年轻男女一起出来度假,难免有看对眼的,不稀奇,大家起哄几句也就作罢。 原飞翮在赵州旁边坐了下来,后者眯着眼睛打量他,他身子微微后仰:看我干什么? 赵州啧了一声,凑到他跟前,胳膊搭在他的肩上:铁树开花了? 原飞翮斜眼睨他,随即用口型说:开你%amp;*… 干嘛骂人啊?! 赵州捣他一拳,正好捶在他肩膀上,原飞翮吃痛。 白天睡得太多,晚上这会儿她正精神着,坐在田英旁边看他们打扑克。 大家都亮出自己家乡的扑克玩法,还真别说,有的听都没听过,玩法花里胡哨的,什么都有。和晏只听说过斗地主,其他的一概不知。 看了一会儿,有些无聊,就先上楼去洗漱,又躺在床上看了会儿手机。 楼下的哄笑声传来,勾起了和晏的好奇心,她还是起身下了楼。 几个人越玩越嗨,脸上都被贴了纸条。 在一旁观战的林浩见和晏走下来,温和地朝她笑:晏姐,来看他们玩儿啊。 你们在玩儿什么呢? 原飞翮从厨房端着果盘走过来,随口回答:哄牌,赵州他们家那边儿的玩法,以前在队里也经常和我们一起玩儿。 他也换了睡衣,头发刚刚洗过,还湿哒哒地在滴水,看着想给他擦一擦。 和晏抬了一下手,半中间又收了回去,然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