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属狗的吗?”郝连澈突然感觉一阵刺痛,饶是这样,他还是没有推开晏七七。 马车还在平缓的行驶,晏七七却越来越火大。 郝连澈是欺负她上瘾了吧?都捂住她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了,还不放开,鼻尖萦绕的全是他身上的药香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自从郝连澈坦白他自己是北国太子的真实身份后,晏七七又不止一次在他身上闻到了“八月海棠”的药香味。 这种香味极为特殊,是任何药材都替代不了的。 那是一种只在他以云羡身份露面的时候才会出现的药香,此刻两人距离太近,晏七七甚至觉得应该是自己被他捂得太紧捂出了幻觉。 刚才晏七七气不过一直处在下风,瞅准时机拼尽全力抬头就是一口,直接咬住了郝连澈的锁骨处。 因为只有那一出露着,她好下嘴,结果被咬了一口的郝连澈依旧没放手,晏七七索性不依不饶,又咬了一口。 郝连澈吃痛,手一松,晏七七趁机脱离了他的掌控。 两人都有些狼狈,晏七七鬓发微乱,长时间憋气脸颊通红,加上马车里有暖炉温度适宜,衬的她脸上酡红一片,恼怒中带着些许娇羞。 更不用说郝连澈了,晏七七挣扎的过程中将他的衣服撕开了些,再加上刚才她那咬的那两口在他的锁骨处不像是伤口,倒像是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床笫之间的情趣,活脱脱的添了几分靡靡风情。 乍然一看就好像是两个情动之人耳鬓厮磨了半天又突然戛然而止后情动不能自抑的画面。 晏七七喘了几口,大概也看出来这时候的气氛有些微妙,果断离他远了一点,色厉内荏道:“这只是给你的一个教训,下次再拿我当挡箭牌,看我不用针扎你一个生活不能自理。” 她话说的头头是道,但是郝连澈却充耳未闻,反而抓住了这话中的关键字,眉头轻轻一簇,“挡箭牌?什么挡箭牌?” 见他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晏七七就更火大了,鼻中的嗤笑更是显而易见,“怎么?用过就丢是你北国皇室的祖传绝技吧?刚才用我挡你的烂桃花的时候,不是用得挺顺手的吗?” 听她阴阳怪气的质问,郝连澈这才反应过来晏七七说的是什么,马上就猜到可能是她误会了,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太阳穴,微微眯了一下眼,有些哭笑不得。 昨天从摘星殿里闹腾了几次后回到住的地方,郝连澈几乎一夜没睡,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七七和公孙璃两个人在浴室里单独相处的画面。 他实在是搞不懂,明明看起来是仇人的两个人,为什么七七还会放走他。 甚至为了他,还不惜欺骗自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