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着他的头发,一手捏开了晏归尘的嘴,强迫他张开,毫不留情地将龙袍下坚挺的欲望捅了进去。 “程妙瑜……哈哈哈哈!她真的是你妹妹吗?她在我胯下承欢时,还真是不如你。你比她还要骚,还要贱。” 明玄锦说罢,放肆地笑了起来。 听到瑜妃的名讳被这般提起,晏归尘短暂地愣了一下,很快继续吞吐抚弄起来。明玄锦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冷笑着按住了晏归尘的头,狠狠推向自己。 深喉带来更加深入的快感,明玄锦难掩愉悦地闷哼一声,褒奖一般地抚摸着晏归尘的脸颊,温热的泪沿着眼角滑落,顺着手指不知流向何方。 生理性的不适,令晏归尘感到痛苦的呕吐欲。可他又怎么能让明玄锦误以为是心理上的不适,使他感到恶心呢?所以只能强忍着,被明玄锦强硬地按着头,不停深深地吞吐,任凭彼时冷峻无言,此时眼泪不值钱。 “你又要说,你们不是亲兄妹,对吗?也是。像你这样的野种,你爹都不愿意认你。瑜妃怎么会舍得为了认你这个所谓哥哥,把好不容易爬上龙床的机会丢下呢?哈哈哈……” 扣71 0 5八;八'5'九0 明玄锦冷笑着,加快了身下的速度。 家人,早已无所谓了。从年幼时开始,从被赶出家门起,晏归尘便知道,是明玄锦收留了他,允许他伴随左右。他是皇帝隐藏于黑暗中的刽子手,是他杀人的工具,是他床上的狗。 巨物从嘴里拔出那一刻,一条银链垂悬于肉端与唇间。晏归尘太清楚此时该怎么办了,旋即转身褪去衣裤,抬高了臀部,软下声来祈求一场性事。果不其然,明玄锦很快便提枪上阵,冲了进来。 “啊,疼……哥哥,我疼……” 晏归尘皱眉,咬着自己的手指忍耐。 撕扯的痛随着异物入侵而来,刚展开的花蕊被粗暴地捅进拔出,不多时,鲜红血液便顺着与肉棒相接之处流了下来,就着这血的包裹,抽插开始顺畅了一些。 “疼?没有润滑当然疼。但是我把你干得狠一点,润滑不就来了吗?” 明玄锦笑着俯身,在身下那满是伤疤的脊背上留下一吻。 “哥哥,我不疼了,你用力干我吧……求你,干我。” 晏归尘几乎是在哀求,那副狼狈的神情与在他人面前时大相径庭。 “啊对了。西北不安分的事,提醒我让杜渊去看看。过阵子除夕宴,把明玄钰叫来,还有他那个朋友。听说我这个弟弟,近日可受了不少苦。” 明玄锦一边加快了身下的摆动,一边随口交代起了任务。 撕裂的痛感进一步扩大,腿已有些酸软颤抖了。可晏归尘只能贴在冰冷潮湿的墙面上,咬牙坚持着,应承了下来。 暗无天日的地牢,看不见阳光风雪,歌舞升平。只有靡靡之音,还有无人听见的呜咽。 第二十六章 别有用心 暮景斜芳殿,年华丽绮宫。 大抵这里就是整个皇城的除夕最辉煌的地方了。明玄锦设了所谓家宴,只邀了些许亲近的皇亲国戚,朝中重臣,以及几个正当红得宠的妃子。 自然,明玄钰也在其列。出人意料的是,明玄锦居然亲自点名,邀请景竹随行前来。 这当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听到消息的那日起,景竹眉眼都快拧成了一团,把一句“为什么”从早问到晚,就连晚上就寝都要趴在明玄钰枕边问上至少八九遍。 “你那皇帝哥哥又不认识我,他叫我干嘛?我不去,我不去啊!啊我生病了,王爷啊你这被子有毒,枕头也有毒,你快抱抱我啊我不行了救救我……” 景竹随性在床上撒泼打滚,耍起赖来。 以往一个人睡,那种分外安静的感觉总是会让明玄钰得到片刻安宁休憩。可是现在,景竹要么不让他好好休息,要么……不让他好好休息。 忍耐是有限度的。明玄钰皱眉,对着景竹的屁股踹了一脚,没想到这家伙竟缩成一团,蒙着被子盖住了半张脸,剩下一双水汪汪又委屈巴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明玄钰,像极了委屈巴巴的小狗。如果给他安个尾巴,一定能摇得飞快。 “呜呜呜,你踹我,你不爱我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