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算是回答。 一凡是个很忠心的家伙,如果是风衡烈下的命令,估计他也不会说出来。 我没有办法,他这样的人,我是说不动他的。 下午五点半,莲姐从厨房出来,问我要不要叫醒风衡烈吃晚饭。 风衡烈才睡了不到三小时,估计还没醒,我让莲姐别叫他了,让他多睡一会,饭菜先留着。 吃过饭,我上二楼悄悄的进了房间看了看,看到风衡烈睡得很熟,我又退了出来。 出了别墅,这时的天空还没完全黑下来,我看到花王正在楼下不知摆弄着什么,便走过去。 来别墅这么久,也不是经常看到花王,他很少来,基本上两星期才出现一次,来别墅的时间也不长,主要是打理一下这里的花花草草。 花王也就四十来岁,是个忠厚老实的男人,看到我,他憨厚的笑着跟我打招呼,“太太。” 我扯了扯嘴角,没有再去解释,“在做什么呢?” “少爷说,想要弄个阳光房,我看看弄在哪里比较好。”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在口袋里拿出一张图纸,递给我,“这是少爷的主意,他让我看看哪些花草能移到室内种植,然后再补上新的过来。” 我接过图纸看了看,上面画着一个小房子,木架结构的,四周很多藤蔓类的植物,里面有好些架子,架子前面还有休闲椅。 屋顶有一半是玻璃做的,便于吸收阳光。 彩色打印出来的效果图,就跟样板房一样清晰,一眼就能看出整个架构。 我好奇的问花王,“这是风衡烈设计的?” “是的,他之前给我的,让我在别墅后面的草里盖一个这样的阳光房,后面的花草已经移植过来,过两天就能动工。” 风衡烈还很是多才多艺,能文能武啊,打架厉害,连设计图也能画出来。 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是不懂的。 “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我蹲了下去,看着那些花花草草。 花王立刻说:“不用了太太,别弄脏你的手。” “没关系,我以前也是种地的。” 把那些从后面搬来的花花草草归类,找了个地方,挖坑重新种上。 有些花不能用太阳直接照射,我们就把它搬到墙角下,或者树底下,别墅旁边的小公园虽然不大,不过还是有地方能安置这些多出来的植物。 花王说,只要阳光房完工,就能把个别的植物移植进去了。 忙了将近两个小时,太阳早已下山,灯光也亮起来,视觉也开始变得不太好的时候,终于完工。 带着一身泥巴,躺在草地上,凉风吹拂,感觉舒畅无比。 闭着眼睛躺了一会,我开始不淡定了,总觉的有人看我。 我睁开眼,看着漆黑的夜空,风中带着一丝的闷意。 这是要下雨的感觉。 坐起来,朝四周看来看,忽然间! 有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在阳台的二楼,我以为我看错了,连忙搓了一下眼睛,再定眼一看,那个人却不见了。 那个阳台后面,就是风衡烈的房间。 我心里一惊,立刻从床上弹起,朝着别墅飞快的冲了过去。 “烈,烈,快起来,有人要杀你。” 我吓死了,还没进门就冲着房子大喊大叫,经过玄关鞋子都没换,直接跑进客厅,冲上二楼。 一来到门外,我抬脚就踹向门板,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我冲了进去,房间里果然有人。 “谁。”我此时也顾不上危险不危险,抓过桌面的那个水晶烟灰缸,警惕的盯着沙发上的那个人。 房间里没有开灯,我也看不清对方的面容,问了一句没有说话,我把手里的烟灰缸直接扔了过去,同时转身拍着床,“烈,快起来,有人要杀你。” 咦,有点不太对,床上貌似,没人? 我用力掀开被子,卧槽,里面哪有风衡烈半点影子。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略带沙哑的声音,“幼稚鬼,你想谋杀亲夫?” 声音从房间的沙发上传过来的,我听得清清楚楚,那是风衡烈的声音。 啪的一声,房间里的电灯突然亮了。 突然有了光线的照射,我下意识的抬起手挡住了灯光,眯着眼睛看向沙发。 那个不是风衡烈,还有谁? 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打火机,扁长形的打火机,在他修长的五指间来回转动着。锐利的眼神仿佛两把利剑,穿透我的身体,让我霎时瞪大双眼,心也咚咚的剧跳起来。 刚才在阳台看到的人,是他? 那我在楼下叫的那么大声,他为什么不开门出来看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