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衡烈的话一语双关,既答应跟骆小曼的婚事,后面一句却连疑问词都没有,骆鹰想犹豫都不可能,因为风衡烈已经帮他肯他的做法。 骆鹰也不含糊,“当然,不过前提是,你也该收心养性,专心对待我家小曼,其他的女人,也不应该再去招惹了吧。” 骆鹰的话说得这么明显,而且说话间还有意无意的看向我,傻子都知道,他嘴里说的其他女人,就是我。 欧阳烨说的没错,风衡烈的确是承诺过,要娶骆小曼的,这桩婚姻是建立在利益关上上,根本没可能改变。 我的心一阵刺痛,这一瞬间,我只想离开这里。 手脚有点冰凉,我攥了攥裤管,小声的说:“我想,出去走走。” 风衡烈点点头,我立刻站起来,也许是起身起的有点猛,站起的一瞬间,一阵晕眩袭来,身子一歪,我又跌落下去,不偏不倚的跌入了风衡烈的怀里。 风衡烈的本能反应,让他立刻伸手接住我的身子。 骆鹰登时脸色大变,握着酒杯的手蓦然收紧。 我恐慌万分,撑着风衡烈的肩膀快速站起,惊慌失措的说:”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骆鹰双眼冒出怒火,下一秒,眼神却又变得冰冷无比,“现在的女人都这么有心机,烈,你可要小心一点。” 风衡烈蹙紧眉头,冷冷扫过我一眼,“还不滚出去?” 滚? 我的身子猛然颤抖,低着头,快速的转身离开那个早已被寒意冻结的地方。 以最快的速度走出别墅,风一吹,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刚才风衡烈的那一声,“还不滚出去,”真的,好冷。 我不知道我今天扮演的究竟是个什么角色,是保姆?第三者?还是,他向骆鹰展示的一颗棋子。 可是,我这颗棋子到底在这样的地方,有什么作用,我竟然一点都不清楚。 人最怕就是无法定位自己的位置,这样的感觉,会容易让人迷失方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到底在做些什么。 叹了口气,我走到了长廊里的长椅坐下,抱着手臂静静的看着墙上的那副画。 那是一副抽象画,无数种颜色混合在在一起,组成奇怪的图案,一点都不知道想要表达些什么。 就像我现在,脑子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傻傻的坐了一会,之前那两个女工忽然出现在长廊里,看到我,就跟我说:“还坐在这里干嘛?要开饭了,还不进去侍候着。” 吃饭也要侍候? 极其不情愿的再次回到客厅,所有的人却都已经移步到饭厅去了。 饭厅里有张又长又大的饭桌,骆鹰坐在上席,风衡烈跟骆小曼坐在旁边,另一边,是骆鹰的三个太太,而那个又瘦又苍白的男孩,坐在最后面的位置,一脸的呆滞。 三太太说:“二少爷今天怎么不回来吃饭?早就跟他说了,今天有贵宾来,他怎么这么没礼貌呀。” 她这话分明就是说给二太太听的,二太太也不甘示弱,很不屑的看了三太太一眼,“阿祖今天公司有点忙,不回来吃饭也是很正常的,阿烈也不会介意的,阿烈你说是不是?” 风衡烈笑着说:“没关系。” 三太太轻轻的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工人陆续把饭菜送来,在桌子上摆了一溜,穿着白大褂的厨师用洁白的瓷碟,依次在桌子上的每一样菜式中夹一点,放在每个人的面前。 我就站在风衡烈身后,看着那一丝不苟的动作,还有面无表情的厨师,心里直叫救命。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菜都摆上桌了,谁爱吃谁自己夹就是,还要用碟子每份弄出一点点,就算桌子太长有些够不着,站起来夹不就好了嘛,哪用那么麻烦。 每个人都吃的很慢,细嚼慢咽的,而且很优雅,没有谁开口说话,连吃饭的声音都不怎么听得见。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风衡烈在家吃饭也是这个样子,原来是为了迎合骆家而练出来的。 呵呵,这样吃饭怎么会吃的爽,太拘谨了。 站了十分钟,我的肚子突然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连忙捂住肚皮,尴尬万分。 所有人都皱着眉头看向我,唯独风衡烈像是充耳不闻,依然安静的吃着饭。 大太太不悦的说:“这是哪个家政公司请的保姆,怎么这么没礼貌?” 二太太连忙附和道:“小曼,你赶紧换一个,她年纪这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