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酒店的人进去收拾碗筷,说里面砸坏了几个杯子,乔小姐缩在沙发上不理人……像是在哭。” 哭? 祁漠的眉头蹙了起来。 他的口中只低喃着揣测了一句:“是不是喝醉了?”手上却已自然地推开挡道的下属,径自朝她所在的套间大步而去…… 一屋子的酒味。 祁漠踏入房间,便被这刺鼻的酒味弄得拧了拧眉。他下意识地看向下属所说的沙发,却发现毯子被扔在地上,沙发上空无一人……她这回又是去哪儿了? “乔桑榆?”他叫了她的名字走进,感觉到一阵冷风从侧方吹来,他下意识地看过去—— 侧方的阳台窗户大开着,她大半个人都趴出了阳台,纤细的身形在夜色中摇摇欲坠…… “乔桑榆!” 他急喝一声,想也没想地冲了过去…… 他疾步过去,扣住乔桑榆的胳膊猛地向后一拉,将她那探出去的大半身体都拉了回来。他这瞬间的爆发力很大,她在身体绵软的条件下被拽得踉跄了一下,口中不禁发出一声痛呼。 祁漠却并没有因此温和。 “你疯了么?”大掌扣住她的肩膀,他大力地一通摇晃,“为了个男人,你自杀?!”骨节分明的长指在不断收紧,他用力得几乎当场捏碎了她的肩。 “……疼!”她拧眉吸了口凉气,小脸在他的大力下微微有些扭曲,但神志也因为痛楚而恢复了几分,“祁漠,你抓疼我了……我不是……” 她的口齿在酒精的作用下依旧不清,带着明显酒意的饶舌音謦。 还没说完,便被祁漠不耐地打断:“不是什么?”仍旧是凶狠的口气。 “不是……不是自杀。”她缓了缓,抗拒着视线的迷蒙,勉强才能断断续续着交流,“里面太热了,我想透透气。”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泛上一***燥热,屋里对她来说太闷了。 所以,她上阳台吹吹风。 祁漠蹙了蹙眉。 他看了她一眼,又朝着阳台外漆黑的夜色看了一眼,终究只是无声地抿了抿唇,猛地扬手关上了窗,然后俯身将她抱起,大步走回卧室,再—— 丢上大床! “唔……”身体撞上柔软的床垫,乔桑榆呜咽了一声,从被子中抬头,双眼中尽是迷惘。 而祁漠已折回卧室门口,调整了墙上的空调遥控,将温度降到最低。然后,他走回她的床沿,居高临下着,没好气地问她一句:“现在还热吗?” 热? 对!热!乔桑榆这才想起来:她觉得很热,才会到阳台吹风的,怎么能回到卧室来呢?这里太闷了,她留在这里受不了的…… “热……”慢半拍的大脑根本意识不到开了空调,乔桑榆依旧点头抱怨,在不断进行“这里太闷热”的心理暗示中,她真的觉得热了。既然热,那率先想到的便是脱衣服。 所以她在嘟囔的同时,很“自然”地便踹开身边的被子,双手握住衣摆,想要把衣服脱掉。这件衣服是套头的,怎么穿,当然就得怎么脱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