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白推开她,转身朝外面跑去了。 黑见此直呼,“白!” 但白跑得极快,几下子就消失在视野中。 黑对着两位大桼行了一礼,然后说“两位大桼,黑先行告退。” “去吧。” 囚上大桼站在原地,望向白消失的地方,笑着说:“真像是任性的小女儿啊。” “你太溺爱她了。”沉珂大桼坐在上位,闭着眼。 囚上大桼摇摇头,“云宫里就这么块宝了,心头肉啊。” “你的桼衣。”沉珂大桼张开眼,便看到囚上大桼袖袍一侧出现了一道缝隙。 囚上大桼挥袖看了看,“白的气息越来越强盛,再过一段时间失控就只能渊罗大桼出手了,再之后,就只有隍主才能制止。” “这么看来,陈还是很重要,起码他能安抚白。” “陈啊,身份太过特殊,是隍主的心头刺,不得不拔,却又不能太用力,得慢慢来。” 沉珂大桼点头,表示认同,“谁也不知道陈放在想什么,黑石城大幕的时候,便出现了那样的异端来。血脉至亲也舍得下手,真不愧是陈放啊。” 囚上大桼笑了笑,“他想铺天下大道,自然要肃清一切不安定因素。”她回眸,抿嘴沉笑,“比起儒家和佛教,守林人可不安定得多。” “所以啊,陈是牺牲品。” “陈可不是牺牲品,而是必需品。” 沉珂大桼皱眉,“何解?” “你想想,隍主为何给陈守林人的名头,却又让他不干涉守林人之事,来一个名存实亡?一个被守林人所监管着的黑石城,为何会有一尊陈放的神像?而那主持大幕的人被陈放的小徒弟偷梁换柱隍主会不知道?肯定是知道的,关键在于隍主为何任其而为之?而他陈放直接把陈送到守林人来,至于隍主更是心大,任由陈在守林人中成长,并且取得一定地位,这难道是你应我和吗?”囚上大桼几个问连番问出来。 沉珂大桼沉思片刻后,豁然开朗,“看似是在甩烂摊子,其实是双方博弈,陈放想借守林人养陈,而守林人不想养,但又想要。” 囚上大桼笑道:“是这个意思。” 沉珂大桼长呼一口气,“可是,陈身上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呢?值得两方去争夺博弈。” “你想知道吗?”囚上大桼忽然有些调皮地眨了眨眼。 沉珂叹了口气,说:“囚上大桼,你已经三千五百多岁了。” “三千五百岁,正值壮年,如花似玉。”囚上大桼大方地笑道。 “你说吧。” 囚上大桼深吸一口气,说:“据我所猜测,陈,是龙!” “龙?他没有龙的特征啊。” 囚上大桼摇头,“不是龙族。是龙。” 沉珂大桼反应过来,骇然大惊,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囚上大桼拂袖大笑起来,然后迈步离去,“沉珂大桼,没时间惊讶了,还是想一想,如何应对李命吧,他可不比陈放那家伙应对起来简单啊。” 囚上大桼那清脆分明的笑声长悠不绝。只听声音的话,大概会认为她才十五岁。 …… 白疯狂地穿梭在百家城当中,惹来不少目光,在他们眼里,只是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从身旁闪过,一闪即逝。再之后,就看到一道黑色的影子闪过。 黑在后面追逐,以神念传音,“白,你要去哪里!” 白没有回应他,浑身的灵气迸发,速度再次加快。 “白,停下来!” 这话不仅没让白停下来,反而让她加快速度。黑见此,取出一道符篆来,颇为心痛地催入灵力,然后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赫然拦在白的面前。 “白,停下来!”黑大呼。 然而,白并没有停,而是一发狠撞了上去。 小个子的白撞在大个子黑的身上,看上去像是小绵羊撞大公牛,实际上却如同陨星坠地。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