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不适合做情报工作。 =口=! 莫名其妙就被否定了的打刀大惊失色地瞪着他。 这个眼神先加强防卫吧,大胁差似乎是终于要放弃这块朽木,嘴角带着轻快的笑意说,多和他待在一起,最好寸步不离。 主!打刀立刻加快步伐向位于前列的审神者身边走去。 唉,真会给我出难题,情报工作这种事,果然还是自己来就好了。 长谷部就保持这个天真的样子吧。 那么,这一次,会是诱骗、下毒还是刺杀呢? 在江户城里休整了一天半之后,京墨又回到了吉原花街倒不是说那里的住宿条件不好,只是在那里留得太久却只是单纯的住宿难免成为别人的谈资,他们的外貌已经够惹眼的了,没必要再加上匪夷所思的猜测与流言。 提前一天来也是迫不得已,为了给当事人承诺好的舞台,他得办一场盛大且绝无仅有的饮宴,无论是邀请的宾客还是宴会上的节目,都需要审神者亲自安排才行。 京墨挥挥手示意付丧神们原地解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啊,如果要花钱干点什么的话,资金从式神那里拿。 鹤丸在那富含深意的眼神里再一次炸了毛,钻到三日月的屋子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长谷部不太想走,但在烛台切的眼神下也安静告退。 虽然说了要普及成人世界教育,但审神者并没有那么冷酷无情,把这群空有理论的小羊羔们直接丢给大姐姐,至于他们接下来会干什么他也心中有数。 看他们一直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有点急的样子很有趣,不过凡事过犹不及,还是要留给他们自由活动的时间。 其实都是很乖的好孩子。 去将这几份请帖送到受邀人手里,请他们务必出席明天的宴会。 审神者看向一边的童子,淡淡吩咐道。 童子接过那散发着珍贵香气的信纸,点一点头退下。 式神捧着盒子离开了,小狐丸将拉门推开看着式神离开的方向,大概是出门,我要跟上去看看吗? 算啦,我试过,跟不上的,鹤丸摇摇头,他们不能算是完全意义上的实体,再说,让他们去估计又是有什么不想让我们知道吧。 鹤丸若是去问的话,主公肯定会告诉你呢,三日月在棋盘上落下一枚白子,然后转过来笑话他,毕竟你求知若渴 专心下棋,白鹤伸手将他的脸转回去,不过正好,我们也该开始工作了,怎么样? 我遇到的历史修正主义者只有一人,身边并无溯行军,烛台切笑了笑说,他与那位胧君是认识的,虽然我没法过于接近,但他们的交谈时间应当不短。 旁人默契地没有问他是怎么会单独遇见历史修正主义者的,做夜宵的时候烛台切不在厨房里那肯定是去做更重要的事了。 那个卖药郎之后又来了一次这里,笑面青江自然地接话,我想他应该也去了红叶屋,时间太短还没来得及去确认,也是个难以捉摸的人呢。 我去了扬屋老板娘那里,鹤丸将一枚黑子弹得高高飞起,那个胧确实掌握着某项机密情报,连幕府总目付都要过问,可见不是一件小事,和长谷部你们所听见的情况对上了。 然后呢?长谷部冷着脸问。 他们商量着要如何看出我们的身份,再判断该如何做,鹤丸面带同情地看着他,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总之想让你出面去套话,从胧那里得到这项情报。 哈哈哈,若是查出我们属于某个谱代大名,多半会是利诱居多,若是实力不强的外样,想必悄无声息的消失是最方便的解决办法,三日月又转过头来,笑意在烛火下模糊不清,不过不管主公身份如何,得知了机密情报的长谷部是必须为了忠义自尽的。 呵。 打刀轻笑了一声,屋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十度,连烛光都好像抖了一下。 我们留在这里的衣服被动过了,小狐丸回到棋盘前又走了一步棋,虽然按照原样放好,但是上面有陌生人的气息。 衣料的织法、染色和绣纹都可以为判断身份提供帮助,烛台切挽了挽自己的袖口,这里的人见识多广,从这里入手也是不错的选择,只是我们的衣服工艺还是与这个时代不尽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