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那里还有溯行军,但在之后也没了动静。 半途而废不像那群死脑筋会干的事,叫上我们的审神者一起去侦查一下这种异动,鹤丸轻快地说,你们出阵那几天,他可是都在房间里用的餐,我们都没见到人,怎么样? 白鹤金色的眼睛闪着意味不明的光:你那天感受到的熟悉气息,我们一起去找找吧? 1864年7月8日晚,池田屋二楼。 鹤丸,可以请你去一楼院子里待着吗? 笑面青江一脚将对面的打刀踹翻出去,喘着气说。 充当了一晚人体描边大师的太刀悻悻地去摸索窗户开口。 在这种狭小地方摸黑打斗的他完全不是短刀的对手,只能与对面同样状若失明的太刀拼拼运气看看谁先不小心被砍到。 至少我还能用他们的眼睛来辨别大概方向嘛。 磕磕绊绊打开窗户跳到外面的太刀强行安慰着自己。 不过敌人数目果然增加了,基本可以与时政情报碰上。 并不是在屋里白白当大型障碍物的太刀在脑子里比对着几次情报,然后对着一片漆黑的房间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接下来就看一楼的情况了。 战斗中的大胁差始终分出一丝精力关注着审神者的行动。 他认为自己那天感受到的熟悉杀气不是错觉,就以他寝当番的资深经验来说,审神者的杀意是很好辨认的。 那是一种冷冽不带感情倾向的纯粹感,人类通常会有的恐惧、兴奋、怜悯等等都毫无体现,与其说是杀气,不如说是气势,和他们作为兵器时的气微妙相似。 不过现在倒是很难找回那种感觉了,当成为付丧神的那一刻,就再也无法回到心境如钢铁般不动的时候了。 审神者的行动似乎并不受黑暗的影响,刚开始时他安分地守在鹤丸身旁,替他挡下身侧注意不到的攻击,太刀离开战场后,审神者就开始向其他的房间移动用非常不引人注意的方法。 大胁差有意识地将战场带向那个方位,毫不意外地捕捉到了那熟悉的气息。 有御守还不放心吗?真是爱操心的人。 大胁差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手上更凶狠地斩了下去。 嗯?你说要我一直待在他身边? 休息的间隙里,大胁差给鹤丸国永安排了新的任务。 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呢,不如就把没用这种用途发挥到极致吧,大胁差语言随和地攻击着拖后腿的太刀,他不会忍心把弱小的你留在危险里的,正好让我们试试自身的极限究竟如何。 喂喂,既然用得着我就稍微对我好一点吧?鹤丸郁闷地说,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你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像髭切。 我和他最近好好深入交流了一番哦,大胁差仰头看看那一轮弯月,双方都心满意足呢。 鹤丸撇撇嘴,认命地安排好了自己接下来的定位。 笑面先生,上次我们出阵的时候,是主人偷偷跟来保护我们了吗?乱藤四郎悄悄问,你们刚才是在说这个吧。 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跟来的短刀蓝色眼睛在夜光下闪闪发亮,他今天又比上次成长了很多,虽然还有点胆怯,但已经不会在□□刺过来的时候被吓住了。 乱,药研拍拍他的帽子,有些事自己下判断就好,等到回去以后,你再想想两次有什么区别。 药研你真是的,我现在就想确定嘛,短刀不太认真地抱怨了下,但还是笑的很高兴,我能猜到的,就是这种乱来我最喜欢了! 审神者稍微有点为难。 鹤丸国永软磨硬泡非要让他跟随这一次的出阵,甚至搬出了保护短刀安全这种无法拒绝的理由虽然最后需要被保护的只有太刀自己,他只能答应下来,打算到了战场再看情况。 但眼下这种情形是绝没想到的。 他伸手拉住马上就要踩上横倒烛台的太刀,轻轻将那有点尖利的器物踢到一边,做完这一切,太刀茫然的目光才转过来还有点对不准方向。 审神者叹气。 大概是密谋的关系,池田屋中的窗户都用屏风遮挡着,防止外界由人影窥见里面的情形,但烛火熄灭的房间里只能说是漆黑一片,比二楼更加不利于行动。 鹤丸国永大概能分辨出大型物体的轮廓和移动的影子,撞不到墙上去,也不会对敌人视而不见,但要他避开这些小东西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偏偏他还白得耀眼,从衣服到发肤都十分明显。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