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弱点,但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焦虑。 这种溯行军的速度极快,力量也十分强,加上武器是以穿刺为主的□□,在灵敏上远远不及的太刀只有一种应敌方法,可以说是他最厌烦的敌人。 战斗一击间就结束了。 髭切左手牢牢抓住腰侧的枪柄,另一手用利刃劈开了对方的胸腔,枪兵眼中的火光尚未熄灭,膝丸就带着怒意一跃而起,将敌人肩上尖锐的骨刺与脖颈一同斩断。 做得好。 髭切松开了枪杆,夸奖般摸了摸飞奔过来弟弟的头,然而对方并没像以往那样高兴的脸颊晕红,而是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没关系,我有努力躲开哦。髭切笑着将被血浸透的手套脱下来扔到一边,以前受的伤比这严重的多,这次只要包扎一下就行了。 主人应该马上就到了加州清光走过来,怎么这么重的伤! 太刀左边腰侧因为枪尖的冲力失去了半个手掌大小的一块血肉,鲜血止不住的倾泄而下,根本不是包扎就能解决的问题。 对付这种敌人就得在他攻击的时候出手,不然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啊,随着血液的流失,髭切脸色迅速地苍白起来,但还是用软绵绵的声音解释着,如果不能趁枪在身体里的时候斩了他,那就不是受一次伤的事情啦。 膝丸移开了视线,紧皱着眉头,强迫自己将积攒的情绪一点点散去。 受伤了? 审神者穿过树丛走来,及时打破了凝滞的氛围。 主人,髭切伤得很重,需要手入,加州清光急忙回答,可以在这里就进行治疗吗? 膝丸迅速转过头,看向总被自己忘记的审神者,倒是髭切奇怪地打量了下审神者,疑惑于自己为什么没听见动静。 京墨半跪在髭切身边,一边输入灵力一边检查伤口,血很快就止住了,蹲在旁边的加州清光松了一口气,但看着髭切雪白的脸又觉得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受。 似乎总是看见这对兄弟全身浴血的样子。 只能先将血止住镇痛,剩下的需要到手入室进一步治疗,审神者摸出几张符纸,贴在伤口处,现在就回本丸。 髭切眨了眨眼睛,发现伤口处果然不太痛了,他借着膝丸的力量慢慢站起来,一阵阵袭来的冷意和眩晕感都在可接受范围内,足以应付突发情况。 髭切侧过头看了看弟弟,对方赌气般没有回头,但脸色确实比刚才要好了很多。 有了审神者果然很方便,大概是比麻烦还要多一点的方便。 他想。 加州清光跑到他的另一侧,和膝丸两个人分担着他的重量,但一走动还是会拉到伤口,腰侧的缺失破坏了身体平衡,每迈一步上身都控制不住地晃动着。 这样不行,我来吧。 清光下意识地为审神者让开了位置,然后就看他一手固定住腰背处,一手支撑双腿,轻松地将太刀横抱了起来。 啊哦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景象只不过现在的我成长了,不仅羡慕的心情减轻了不少,还隐隐有些同情呢。 如果受重伤的是我,肯定也得这样丢脸的回到本丸吧,而且主人是非常不提倡动不动就受伤的行为,他房间旁边的那个谈话室不就是为此设立的嘛。 加州清光看着眼睛微微睁大一时无语的髭切想,完全没意识到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误解了审神者的慈父心肠。 要不还是我来背兄长回去吧,膝丸底气不足地建议,应该不会再破坏伤口 后面的话语在审神者似笑非笑的表情中消音。 京墨熟练地调整了下怀中太刀的姿势,让他别僵硬得像块钢板,随后以眼神示意加州清光开启返回本丸的通道。 这个到底算不算麻烦呢。 髭切放松身体,又认真又茫然地思考着。 诶远征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吗? 有趣的不有趣的总之发生了很多嘛。 本丸里依旧是晚春,清风吹拂的安宁夜晚,清光、鹤丸与笑面青江坐在廊下闲聊,背后的手入室里躺着源氏兄弟。 为熟睡的伤员合上拉门后,鹤丸强烈要求清光聊一聊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你和他们的关系变好了不少,鹤丸拔起一根纤长柔软的草叶,好像想把它编成某种形状,所以我才想知道啊。 唔清光警惕地打量了他一阵,还是从头开始讲述了这两天里发生的事情。 直接就到了平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