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抱了她很久很久,久到陶乐乐感觉自己都快要在他的怀里睡觉了,男人的声音才又响起来,很温柔,也很醇厚,被此情此景映得又颇有几分醉人的感觉,“陶陶!” 陶陶! 陶陶! 陶陶! 明明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两个字,明明就是烂大街的一个名字,却被他叫出了一种百转千回却又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 陶乐乐怔神在他的怀里,一时间大脑空白成一片。 “陶陶!”感觉到怀里小人的身体变化,男人又叫了一声,这一声里比刚才还有温柔还要有情意,“都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叫你不要随随便便地连名带姓叫我的名字,现在怎么办,嗯?”他说着,坏坏地极不正经老实地戳了她一下,“你又不给我碰,我都快憋坏了!” …… 死男人! 陶乐乐的一张小脸蛋都快要红成猴屁股了,她无语地冲他翻了一个又一个的白眼,想起往日里的那些事,语气里夹了些深沉的委屈,“所以现在,你又是来找我解释生理需要的吗?” 程习之,…… 怎么到了这份上了,她还是不了解他的心意呢? 如果他还是想像以前一样不管不顾她的感受,亦或是像最开始一样地在她身上发泄一下,他怎么可能忍到这一时刻还不碰她呢? 这分明就是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忍过去的事好吗!!! 他浅浅地叹息了一声,然后缓缓地松开了她,粗励的指腹细细地摩挲着她柔嫩的脸颊,很是无可奈何的语气,“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小太太?你给我一个答案?” 呵, 陶乐乐无力地心底嗤笑一声,他问她要一个答案,那她呢?她又该找谁要一个答案呢? 她与他之间,原本就不该再有什么纠缠的啊。 她撇着嘴垂头站在那里,半天后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她咬着唇抬眸极深地看他一眼,“程习之,我们就这样不好吗?你是不是非要闹到我躲起来再也让你找不到我才甘心呢?” 程习之,…… 可怜兮兮又无助的语气听得程习之心里莫名地就升起了一股子挫败感,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个他深爱却不敢触碰的小女人,生平第一次,对自己所做的决定产生了巨大的怀疑。 是他会错意了吗?没有吧,当邹昊告诉他说,他查到她和康衍炜在英国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时,他确实是被狠狠地震惊住了,那个晚上,如果不是顾虑到程习恺会对她动手,他怎么可能就那样放过她,又怎么可能会允许她和康衍炜举行婚礼? 那些天里,他一直活得很纠结,几番冲动之下都想要去她的婚礼上直接抢人,可最终都还是理智战胜了他,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就当是对她从前的补偿,为了她的完全着想,这是最完美的计划了,所以,千万得要忍住,一定得要忍住。 他是真的抱着必胜的心态去跟程习恺了结的,毕竟那时他占了全部的天时地利人和,可是没想到的是最后还是失算了,他挨了程习恺一枪,并且差一点就丧命于此,意识还没有完全消散的时候他就想,如果这一次,他程习之能熬下来,能挺过来,那么他将此生都不会对陶乐乐再放手,这一世,她将成为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无论以后再发生什么样的事,再起什么样的波澜,他都不会也不可能再放开她的手,因为他爱她,他实在太爱她!! 却是完完全全地没有想到在他伤得那样重时,她竟狠心到连去见他一面都不愿意,邹昊愤愤地跟他说起这件事时,虽然他面上还是平静如常的,但心里早就掀起了一番惊涛骇浪,他以为,他是真的以为,她没有真正地和康衍炜在一起,棉花糖也不是她生的,那么就说明在她的心里他还是很重要的,他依旧是她很爱的人,不过是迫于往日发生的种种所以才迟迟地不愿意回头,不愿意再与他共续前缘! 故他的伤才刚刚好一点以后,他就不顾医生和程震海程锦铭的嘱托不远万里坐飞机到英国来,让程俏俏约她的时候,其实他已经常常开车到她家门前,到她常常会出现的地方打转了好几天了,因为那时候他的状态实在是不好怕吓倒她,他都只是默默在她身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