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常到后院里来。 柴伐北没想到她真的就这么放下了,到底还是又观察了两天,见她待柴雨晴挺和蔼,还给了礼物,这才放心地去跟柴文远说,高媛同意柴友直到他那里读书了。 柴文远对高媛的人品是信得过的,对长子的学问更是信得过,回家和柴友直商量了之后,干脆把家里的先生辞退,给他安排了车马,每日早出晚归地去公主府上课。 柴伐北就这样在家里当了教书匠,学生身份不一,所学的内容自然也不一样。首当其冲的是自己的亲媳妇儿,这个是要以书法和绘画为主的,方便不时握个小手培养夫妻感情;其次便是柴友直,这个不用科举,也是十二岁的少年了,授课内容便以人情世故为主,免得将来守不住家业,还得给他加上习武课;排在第三的是柴雨晴,这个可以和寿康公主归到一起,绘画不着急,先把那笔字练好了再说;最后才是彧哥儿,却也是柴伐北最看重的一个。这个虽然年纪小,可将来是要走科举的路子的,一丝一毫都不能马虎,算起来居然还是在他身上消耗精力最多。 手忙脚乱了一天之后,他就找到了偷懒的方法。书法和绘画是可以同时进行的,彧哥儿也不能读死书,他才三岁呢,很多东西并不着急学,还是以兴趣为主。讲解文章也以典故为主,他见识广,嘴皮子又利落,讲个典故能讲出茶楼说书先生的范儿来,别说彧哥儿这几个学生了,就连在外头伺候的下人们也听得津津有味,出去还能跟外人显摆一二。至于体育课,更是可以一起学,直哥儿要蹲马步射箭打拳,其他几个在一旁加油助威就好,彧哥儿还可以帮着这个新来的哥哥递根箭羽什么的,晴姐儿便自告奋勇地接过了端茶送水递布巾的任务。至于寿康,别老坐着,起来走走对身体好。 当个先生很好啊,这是柴伐北当了几天先生之后,得出的结论。他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不管是给晴姐儿写字帖还是把着寿康的手画画,都能得到无限信任和仰慕的眼神。随随便便讲个故事,就能得到大哥懂得真多的惊叹表情。等在校场上射箭扔飞镖,几个人的鼓掌声都能传到三里地之外去。 柴伐北当先生当得十分自得,每天放了学之后,还追到高媛的院子里去继续逮着寿康做额外辅导。同样跑来的还有柴文道,那个是来辅导儿子的。 晚上就算是点了七八根蜡烛,高媛也不让他们看书,这是他们家的老传统了,叔侄俩的课外辅导就以讲解为主,各有偏重。高媛见他们一人占了一间屋子教各自的学生,越看越觉得其中一对不像是在做正事。 这自然是柴伐北和寿康了,寿康自从跑到前头去上课之后,对柴伐北景仰之情如被狂风卷起的花瓣一般扶摇直上,只觉得他简直全身都散发着无上的光辉,得到他一个赞许,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柴伐北敏锐地察觉到了寿康对他态度的变化,自然趁势追击,要一举把媳妇儿的芳心拿下。所以大晚上的,借着辅导功课的名义摸摸小手什么的,太正常不过了是吧?咱可是光明正大的夫妻。 然后就被他那更敏锐的娘给发现了,高媛想了想,谈恋爱自然是无妨的,不过有些知识还是需要说在前头的,干脆就把他们俩给揪过来,细细地上了几天的生理课。 柴伐北很尴尬,寿康也挺不好意思的,都是十三岁的大姑娘了,说起身体的变化来,太难为情了。关键是驸马还在旁边听着呢,更不好意思了。 高媛气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事儿除了我告诉你,还有谁能告诉你?” 皇后也不行,她不懂。 寿康扭扭捏捏地道:“那,那娘等没人了再告诉我。” 高媛懂了,看看尴尬不已的儿子道:“我只告诉你有什么用啊?他要是不懂这些,乱来怎么办?” 两个人只好乖乖地坐着听,听着听着就发现了问题:“娘,不是说小日子前后才容易受孕吗?宫里就是那么排日子的。” 高媛断然道:“宫里排错了,小日子前后各七天,是最不容易受孕的日子,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