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角落,像个局外人似的,没人搭理,可怜兮兮的。 他用炉钩子捅了捅柴火,橘色的火星子飘了起来,飞飞扬扬的。 忽的风转了向,其中一个火星吹到了他的手背上。 伊万被烫到,吃痛着嘶了一声。 其他的伙计们听到伊万出声,稀罕极了,转过头来齐齐看向他。 “哎!我说你不该嘶!” 那伙计收起金戒指,伸长脖子调笑起他。 “你该呱!” 一个人这样说,其他人也跟着讲。 “对!你该呱!” “呱呱!呱呱!” 不远处的蒙古人听到他们这里热闹,也看过来。 若不是寒冬腊月的没青蛙,还真以为这儿是池塘子呢。 伊万羞红了脸,因着他晓得,这些人在笑话他。 笑话他是癞蛤蟆,还惦记少东家。 “昨儿我可听见了!” 一个伙计压低声音,尽是调笑和鄙夷。 “这杂种缩在被窝里,一口一个少东家!” “平日里装哑巴!夜里做梦,叫少东家叫的可急了!” “呸!少东家也是你这杂种惦记的!” 伊万腾的站起来,急眼了。 因着这些人说的的确不假,他夜里做梦,的确总梦到少东家。 众人本来还想调笑几句,但提起少东家了,大家便下意识的往路沅君的帐子处瞧了一眼。 可那里黑着,没个光。 一众伙计收了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着。 “哎,咱少东家人呢?” “帐子里怎么不亮灯啊。” “瞧我这记性,我还没给少东家烧热水呢!” 与此同时。 路沅君通身浸没在一汪冒着白气的热泉里,她的衣衫丢在不远处的荒草里。 那股子若有若无的羊羔子气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硫磺味道。 她舒展双臂,指尖却撞到了同样赤裸着的那日苏。 “热泉这么多,您就非得和我一起泡?” 环视四周,无需灯火,路沅君就能瞧见好几个冒着热气的水洼子。 那日苏凑将过来,胸口贴上路沅君的胸口,将手放在了她的腰上。 本就足够柔滑的肌肤,在水中越发的滑腻。 细细的揣摩着,热气向上蒸腾着。 那日苏的脸上沾了些水珠,没泡在热泉里头的肌肤,叫风一吹极冷。 他轻轻舔了下路沅君的肩头,余光能瞧见她的乳尖立起,紧接着那日苏的手便追了上去。 “路少东家。” 那日苏的呼吸开始急促,但还是等她回答。 “这次,能换我动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