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沅君也不说话,看看那日苏,又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被他握紧的手。 白皙的肌肤被掐出了红,如若那日苏现下松开手,定会瞧见深深浅浅的痕迹,远不止这一处。 “我哪敢戏耍您呢……” 路沅君委屈极了,在托克托草原上得罪那日苏,基本没什么活路。 “实在是您欺侮我,过了头。” 欺侮? 那日苏闻言愣住。 松开眉头,然后松开手。 他迷惑着自己何时有过路沅君所说的那种举动。 正要开口解释,外头突然传来了乱糟糟的动静。 凄厉的马啸,踢踢踏踏的杂乱蹄声。 那日苏示意路沅君先等等,他掀开帘子,瞧见外头有一黑色的高大马匹,正疯了一样的四处奔踏挣扎不停。 马蹄溅起尘土,一众牧马人围着,手足无措,寻不到上去制服的空隙。 前几日掏的狼窝里有个漏网的,今日跑到牧场里转悠来着。 没要坏牲口,却把不少马匹给惊了。 这一匹黑马是小王爷高价买来的,驯马人们不敢下狠手,不成想它竟然从马场疯到了这头。 那日苏也怕驯马人手里套马的杆子伤了这匹良驹,示意众人让开。 自己小跑了几步,找准时机,猛地侧身撞了上去。 马应声倒下,那日苏利落起身。 他拍拍身上的尘土,朝着掀开帘子往外看的路沅君走去。 边走还边问,当真无辜极了。 “我几时欺侮你了?” 明明她叫停便停,她叫缓就缓,她叫轻就轻。 要是方才没瞧见这一幕,路沅君还能理直气壮的伸出手,展示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 她觉得小王爷没把她当人看,当他平日里玩耍的畜生了。 可现下瞧着那被撞到的马,再看看自己好端端的立身此处。 路沅君也明白过来,他不是在欺侮自己,仅仅是力气过大了而已。 可…… 路沅君放下了帐子的厚布帘,又实在想要路家儿孙能有那日苏这般英武体健。 她咬了咬下唇,狠了狠心。 将自己的腰带解下来,朝着那日苏走近。 “小王爷,休怪我僭越。” 路沅君绕到了那日苏的身后,用腰带将他双手绑住。 那日苏虽不明所以,可却由着她摆弄。 路沅君推着那日苏,按着他坐在了榻上。 他这乖驯的样子,如若叫外头的人瞧见,非得吓一大跳。 “我再给你减些欠账。” 路沅君一边解他的袍子,一边低声嘱咐。 那日苏原本以为,这男女之事,与畜生交合也无多少区别。 左右不过就是公的骑上去,一阵的挺弄。 可路沅君绑住了他的手,跨坐在了他的腿上,腿心恰好蹭着他的阳物。 她的手探入了他的袍子里头,一点点的揣摩游走。 一点麻,又痒酥酥。 那日苏不由得呼吸加重,试探着想要从绑缚中脱出双手。 路沅君绑的松松垮垮,几乎不需多少力气,就能挣脱出来。 可路沅君的指头,点在那日苏的眉心。 “不许动!” 开口是命令的语气,在那日苏听来,更像是嗔怒。 她将手探到了那日苏的胯下,轻抚着一点点的将巨龙唤醒。 那日苏的确没有要欺侮路沅君的意思,可他也没明白过来,此刻路沅君多半是要反过来,欺侮他了。 毕竟男女之事,与马匹牛羊不同,不都是公的骑母的。 起码今日,就要是路沅君骑他了。 ———————————————— 小王爷一身蛮力,但无处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