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谁呀?” 路沅君的声音隔着一道门传来。 在那日苏听来,她的声音里夹杂着一点睡意和被惊醒后毫无威慑力的恼怒,越发的软糯了。 “那日苏。” 相比之下,那日苏的声音就显得有力许多。 路沅君迷迷糊糊的从被窝里爬起来,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紧接着敲门声再次响起,比上次似乎更急躁了。 她裹了件衣裳起身,赤着脚走向那毛毡铺的门。 掀开帘子的瞬间,冷风便朝着面门砸了过来,睡意顿时消失殆尽。 而在看清来人确实是小王爷之后,路沅君越发清醒了。 “小王爷请,外头风大,您别着凉了。” 路沅君晓得白日里那绍兴账房看过账本儿了,小王爷今夜指定是为那事来的。 肯定是还不上钱,想让她宽限几天。 王爷身份在那儿,有些话不好白天说,只能夜里无人才能讲。 那日苏低头侧身进来,迎面而来就是暖意和丝丝缕缕绕在鼻尖的淡淡香气。 他进来的时候要避开门梁,低头的瞧见了路沅君赤着的一双脚。 脚趾小巧,肌肤白皙,莹润的像玉。 光洁细腻,在暗色的地毯上分外显眼。 “这个给你。” 那日苏把手里的狼牙放在了桌上,一颗颗的奶白色狼牙散落的时候发出脆的声音。 路沅君还没来得及细看,也没来得及说几句场面话,忽的就叫了起来。 “你做什么!!!” “放手!!!” “混账!!!” 咒骂的声音很大,让突然蹲在地上的那日苏抬起了头。 此刻那日苏正蹲着,一手捏住了路沅君的一只足,捏了捏又顺着脚踝往上摸了摸。 仿佛还不死心,若不是路沅君中衣拦着,这会儿就已经摸到大腿了。 “你没病。” 那日苏得出了一个结论。 老王爷得了花柳病,从脚心一直烂到了后腰,溃烂恶臭,很不体面。那日苏至今不近女色,主要是怕自己也和老王爷落得一个下场。 所以即便要做路沅君的新郎,他也得看看路少东家的脚心有没有疮。 别说疮了,便是一道茧都没有,嫩得像是一块刚做好的豆腐。 “我瞧你有病!” 路沅君猛地抽回自己的脚,连连后退了几步。 这话在海特人嘴里是咒骂,可那日苏的汉话不好,他以为是陈述。 紧接着那日苏就脱掉了自己的鞋袜,卷起裤脚给路沅君看自己的小腿。 “我没病。” 说着他又往上卷了卷裤脚,怕路沅君不信似的。 “你看,没有病。” 更要命的是,那日苏接下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从蒙古袍子里,掏出了那尺寸惊人的性器,握着展示一般的给路沅君看。 “我没病。” “我干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