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沅君听闻他来了,喜上眉梢,感概兄长为人处事也还留了些情谊嘛。 丫头只听见小姐说快,便提着裙子小跑着冲到宅子后门。 敬石如抱着个大留声机,又沉又碍事,脚步多少慢了些。这丫头便不住的催促,虽是无心可说出的话叫敬石如耳根子红。 “少东家您快些走呀!” “八尺的男儿怎么就这点腰力啊!” “抱个木头疙瘩都喘粗气,日后抱新娘子过火盆,您有劲儿嘛?” 敬石如被这丫头讲的,只得加快步伐,好在想着等下便能见到路沅君,脚下的力气也足了。 这回敬石如轻车熟路,不用人催,自己就进了路沅君的房门。 把手中的留声机往下一放,没了东西遮挡目光,立刻便寻到了路沅君的身影。 书上说一日不见如隔叁秋,这十余日,确也度日如年了。 “我从沙俄带回来的稀罕玩意儿,插上电……” 正打算给路沅君介绍,他突然想到,即便沙俄也之后沙皇才能见个电灯,归化尚还没有那邪门儿的玩意儿呢。 “还当你同我兄长的情谊浅薄,日后都不来了。” 路沅君没心思去问什么电不电的,她爹今儿可又咳血了。 就是宫里的皇帝和娘娘们一起在前院儿翻跟头,她这会儿都不会去瞧敬石如以外的地方的。 是故瞧见敬石如进来,路沅君一个箭步上前,着急忙慌的就扑上来把人抱住了。 按理说女子嘛,应当羞涩一些。 夜会情郎,也得犹抱琵琶半遮面。 可这眼下的情况容不得路沅君羞涩,她急坏了呀。 她年纪轻等得,她爹天天咳血,路家族谱等不得。 谁知道敬石如还能偷摸来几回呢。 敬石如一听这话,虽是抱怨,但在他听来,可顺耳的很。 原来不只是他在惦记,沅君也念着他呢。 “我这不就来了。” 伸手揽住了路沅君的腰,低下头凑在她的发上闻了闻,淡淡的香气叫他沉迷。 “近几日实在是抽不出身,年终了要给……” 路沅君抬起头,对他的理由可没有兴趣。 一手拽着敬石如的长衫,一手揪着他的腰带,就往榻上拉扯。 敬石如心中是欢喜的,面上仍然不显,口中还假道学一般的继续解释。 “我同你兄长是过命的交情,怎么可能让路家……” “唔——” 后头的话叫路沅君一个亲吻给压的悄无声息,也幸亏这吻来的及时,不然敬石如的谎话可编不下去了。 他同路沅君的兄长确是旧友不假,但过命的交情可真说不上。 如若真按交情来算,那他一宿都不会来。 “还好你今日来了。” 路沅君和他面对面的,语气很是庆幸。 敬石如嘴角浮起压不住的笑意,他怎么不知自己这么叫人惦记? 别人见了他都像见了阎王,躲都来不及。 怕他查账,怕他纠错,怕他…… 而怀中的路沅君,夜夜留一盏灯,等着他盼着他。 敬石如的目光软下来,心也软下来,分明就正是情浓。 他执起路沅君的手,细白温净,葱玉般的指,连半点细茧都无。 放在唇间轻轻吻过,满是爱怜的,用舌尖勾勒她手指的每一处。 眼里烧着滚烫的欲火,路沅君和他对视,发现了他的忍耐。 低头下望,他亵裤中的阳物早已高高的支了起。 几日不见,积郁的思念带来的可不止是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