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内,秦钰和谢芳华商谈调动兵马,前往漠北边境二度应援之事,但是谁做领头的将军,必须要好好的斟酌了。 朝中目前合适的没有能够领兵之人。 秦钰也在早朝上与朝臣商量此事,看朝臣中有无人选可举荐。 左相出列道,“皇上,臣觉得右相府的李沐清可担当重任,他能文能武,文能兴邦,武能定国。是不可多得的良才。而其人又十分沉稳有度,和忠勇侯府的谢侯爷相交甚笃,若是派他带兵前往,可抵北齐军。” 右相看着左相,没想到左相会举荐他的儿子,有些出乎意料,他本来想自己的儿子入文职,将来以承接他的职位,更何况皇上在退婚时也答应了。不过若是领兵,他儿子文武双全,与谢墨含相当,倒也担得重任。见众人都看他,他出列道,“皇上,犬子外出,已经月余,至今还没有回京。” 左相道,“我听说李沐清已经在赶回来的途中了,想来不日即可进京。” 右相闻言稍一思索,道,“若是他能即日进京,能担此重任,臣别无二话。” 左相看向秦钰,“皇上以为李沐清如何?” 秦钰颔首,“李沐清文武双全,若是他能即日进京,由他领兵,前去漠北,自然极好。”顿了顿,他道,“朕听说燕小侯爷也随李沐清一同赶往京中。” 左相一愣,随即了然,立即附和,“回皇上,正是,永康侯府的燕小侯爷一起回来了。” “若是朕准备让李沐清和燕亭一起前往漠北增援漠北军,不知永康侯和夫人可舍得?”秦钰道。 左相、右相对看一眼,又看向平时永康侯所站的位置,如今他还在皇陵处理三皇子、五皇子之事未归。 兵部尚书出列,躬身道,“臣听说燕小侯爷离开南秦后,去了北齐,一直在北齐小国舅府中。他刚回来,漠北便兴兵,燕小侯爷怕是不妥……” 秦钰忽然笑了,“爱卿不必有此顾虑,燕小侯爷即便曾在北齐待过,但也是与北齐小国舅的个人交情,无关国事。朕信得过永康侯府,信得过燕小侯爷。” 兵部尚书闻言立即道,“是臣多虑了。” “这样吧,先安排下去,西山大营先点好兵马,待李沐清和燕亭进京,再做决定。”秦钰又道。 群臣齐齐颔首。 退了早朝,秦钰径直去了谢芳华所住的殿内。 谢芳华正在对着药碗蹙眉。 秦钰跨进门槛,便看到了她支着下巴坐在桌前对着面前的药碗皱眉,这副十分女儿家的样子,让他有些新奇,不由笑了,“这碗药怎么了?让你这副样子?” 谢芳华见他来了,放下手,无奈地道,“言宸走时,计算着日子,今日给我了换药方,这药是我最讨厌的药。” 秦钰失笑,“我每次见你喝药都如喝水,没想到你还有不喜的药。” “当然有了。”谢芳华白了他一眼。 秦钰伸手端起那碗药,放在面前闻了闻,又放下推到她面前,“我总不能替你喝,若是能替你喝就好了。” 谢芳华嫌恶地看了一眼,又将药推开了些。 秦钰看着她,好笑,“再不喝都凉了。” 此时侍画在门口小声说,“皇上,您有没有办法让我家小姐将这碗药喝了?这药都热了三次了。再不喝就得重新熬了。言宸公子早就交代了,说必须喝,不喝不行,小姐若是将药倒了,就让我们重新熬,直到她喝为止。” 谢芳华狠狠地等了侍画一眼,“你若是不说,帮我换一味药,他哪里知道。” “言宸公子说了,这味药必不可少,您换什么,也不如这副药的药效。”侍画委屈地看着谢芳华,她一直都觉得小姐十分好侍候,凡事都不挑,可是没想到这一味药怎么也不吃。 “既然这味药必不可少,还是喝了吧。”秦钰又将药给她往前端了端。 谢芳华撇开头。 秦钰看着她,愈发的好笑,想了想,道,“你快将药喝了,我有事情跟你谈。” “你现在就说。”谢芳华看着他。 秦钰摇摇头,“言宸走时让我不要多拿事情让你操劳,你若是不肯喝药,我就不说了。” 谢芳华挖了他一眼,端起碗来,捏起鼻子,将一碗药十分费力气地给喝了。一碗药刚下肚,她便离开了座位,跑到痰盂前,干呕起来。 秦钰愣了一下。 谢芳华呕了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