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康侯夫人含恨道,“九年前,忠勇侯寿宴,他见过谢芳华,自此一见难忘,便搁在心坎上了。简直就是冤孽!” 敏夫人呆了片刻,“九年前……很久远了。小侯爷可真长情。” 永康侯夫人冷笑一声,“长情?燕氏一脉就从来没出现个长情的主,他祖父是,父亲是,他能长情?恐怕是被迷惑了。想了九年,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简直是笑话。” 敏夫人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中卷起惊涛骇浪,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与谢芳华有关。 “你说?他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谢芳华?这满京城谁不知道,她都快病得要死了,就是一直用好药吊着才能不死,指不定哪日就没命了。”永康侯夫人有些激动。 敏夫人顿时警醒地看了一眼四周,拍了拍永康侯夫人的肩膀,低声提醒,“小声些,这话可不能传出去,若是传到忠勇侯的耳朵里,你我都难做。这满京城人谁不知道他和世子将谢芳华放在心坎里疼的。” 永康侯夫人气愤道,“我们永康侯府未必就怕了忠勇侯府。” 虽然如此说,声音到底小了下来。 敏夫人抿了抿嘴角,没接她的话,这南秦京城甚至天下百姓,谁人不清楚永康侯府不及忠勇侯府?无论是论家族发迹,还是财势地位,都差很多。 永康侯夫人不见敏夫人答话,脑子也冷静下来,激动气愤的情绪压回心底,对她道,“你我交好多年,这些话我也就敢跟你一个人说,事关我儿子,你可千万别给我透露出去。” “你放心吧!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就算我算计别人,也不会算计你。我的目标是谢氏内宅和我儿子的前途。”敏夫人摇摇头,保证道。 永康侯夫人意会地颔首,“不错,你的目标一直是谢氏内宅,还有你儿子的前途。” 敏夫人点点头,“所以,你尽管放心。” 永康侯夫人目光看向灵雀台方向,无奈地道,“我听说谢芳华被皇上叫去灵雀台了?” 敏夫人“嗯”了一声。 “燕亭随我进宫后,听说她去了灵雀台,我挡也挡不住,他就冲去了灵雀台。”永康侯夫人脸色难看,“没有皇上旨意,女眷们不能进入灵雀台,我真恨不得立马见到她,到底要看看忠勇侯府传说中的病秧子小姐什么样?竟然将我儿子迷得神魂颠倒六亲不认了。” “今日她既然来参加宫宴,你早晚会见到的。”敏夫人想起谢芳华一身火狐披风,孱弱得似乎一阵风就吹倒的身段,叹了口气,“我今日倒是见到她了,与传言无二,但是到底没见到面相,也不好说,宫宴时,她总不能一直带着面纱,届时你自己看吧!” 永康侯夫人点点头。 “小侯爷的事情慢慢来,总会有转机,你可千万不要逼急了他,失了儿子就不划算了。”敏夫人劝慰道。 “我知道。”永康侯夫人扶住额头。 敏夫人见她心情不好,想让她开心些,遂抛开此话,谈起了最近几日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