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天生的哑巴?那依照你说的这么奇怪,可能治?”燕亭看着孙太医。 孙太医保守地道,“因这位姑娘体质经络奇特,若是治疗的话,不敢把握。” “是不敢把握,而不是一分把握没有了?你能有几分把握?”秦铮问。 孙太医怔了怔,拱手道,“三分。” “你向来保守,说三分也就是能有五分了。”秦铮手指敲敲桌面,断然道,“开方子吧!你如何所想,就如何用药。” 孙太医一惊,“铮二公子?” “既然是你行医半生未曾见过的体质,岂不是难得?难道不想试一把?”秦铮平静的声音像逼迫更像是诱惑,“我不求你治好她的嗓子,只求你尽力而为。” 孙太医眼中的惊异缓缓散去,涌上了跃跃欲试的情绪,但似乎还是有顾忌,谨慎地道,“万一用错了药,不但医不好这位姑娘,反而酿成了错,毁了这位姑娘……” “你不用担心!她如今是我的人,以后也是我的人,这个主我能做。就算出了事情,也怨不得你,是她的造化。”秦铮洒意地道。 燕亭和李沐清对看一眼,齐齐打个激灵,显然被他那句“我的人”给劈了个够呛。 谢芳华暗自磨了磨牙,他的人?做梦! “既然铮二公子这样说,那老夫就为这位姑娘试一试。”孙太医猛地一咬牙,“我今日先开个方子,给这位姑娘用七日的药,七日后我再来把脉。若是能成,三个月也就会好了,若是不成,铮二公子若是想治好她的嗓子,只能另请高明了。” “好!”秦铮痛快地点头。 孙太医走到桌前,提笔写了一个方子,递给秦铮。 秦铮看了一眼,对外面喊,“听言,进来!” 听言立即走进屋。 秦铮将药方子递给他,吩咐道,“以后你每日亲自抓药、煎药,盯着听音喝药。不准出一点儿差错。” 听言手一抖,这个任务可不轻松,立即点头,“是,公子放心。” 秦铮摆摆手,“送孙太医,给孙太医封一个厚点儿的酬劳。” “是!”听言拿了一个早就封好的厚厚的红封递给了孙太医。 孙太医倒也不推辞,笑着谢了,由听言送着告辞出了落梅居。 燕亭凑近秦铮,捅捅他胳膊,低声道,“喂,你对这个听音……什么意思?” 秦铮扬眉,淡淡道,“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他看到的意思?他只是看到了奇怪而已。燕亭得不到话,扭头示意李清沐过来套话。 李清沐却站起身,对燕亭道,“燕亭兄,既然秦铮兄昨日的酒已经醒了,安然无事,我们该告辞了。昨日先生留的课业我还未完成,想来你也没完成,今日又耽搁了一日早课,明日去上书房,怕是要交一大堆课业。” 燕亭见李沐清不配合,只能扁扁嘴,站起身,“说得也是,那就走吧!” “不留着吃午饭?”秦铮看着二人。 “不留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