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不行!现在就吃!”伍昊阳顽固地皱眉。 宋方笙盯着书本,那份倔强也不甘示弱,“我说了一会儿再吃!” “你这是在做什么!宋方笙!你是在拿自己的身体生气吗?你想让宋叔叔替你担心吗!”伍昊阳愤怒地吼道,一把夺过她的书,将那碗粥放到了她面前,硬声命令,“现在就吃!” “我真的没有胃口。”宋方笙叹息,倒也不像是撒谎。 伍昊阳不再开口说话,只是望着她。 半晌之后,宋方笙算是妥协了。伸手拿起汤匙,她喝了一口粥。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吃东西,温热的液体竟然像是石蜡一样难以下咽,微微蹙眉硬是吞了下去,胃里却一阵翻搅,让她一下捂住了嘴,起身奔向洗浴室。 “方笙?”伍昊阳吃惊喊道,随着她奔向了洗浴室。 宋方笙趴着洗舆台难受地干呕,眼泪都溢出眼眶。 “你怎么了?方笙?”伍昊阳瞧见她这样,匆忙走到她身边扶住了她,担心地问道。 “我没事……”宋方笙虚弱说道,感觉头晕眼花,“我就是有点想睡……” “方笙?”瞧见她脸色惨白,伍昊阳心中大惊,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冲着阿姨喊道,“去将宋小姐的包拿好,跟我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阿姨扶着宋方笙坐在后车座。 握着方向盘开车的伍昊阳,不断听见她呢喃呼喊,她的声音那么轻,却隐隐约约传来,“阿贺……” …… 医院的病房,宋方笙正在吊点滴。 伍昊阳陪伴在她身边,脑海里回响起医生所说的话,“病人不能再受刺激,这会加重她的病症。而且她现在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贫血、免疫力下降,肠胃系统受到神经性压迫,导致她无法正常地进食。她需要心情开朗,保持乐观的心态。” 方笙,你不该回来的。 伍昊阳望着昏睡中的宋方笙,竟是无奈。 宋方笙是在当天下午的时候醒来的,可是仍旧吃不下东西。只喝了两口粥,她就推开了碗,无法继续进食。在医院挂了几天营养点滴,她终于无法忍受医院的消毒水味道,硬是要出院,任谁来劝都没用。 回到家中,宋方笙要不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要不就是窝在书房里看书。她也有吃东西,可是吃得极少。硬是让她多吃几口,她就会难受地吐出来。眼看着她越来越消瘦,伍昊阳却是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直到有一天,伍昊阳在午休的时间赶来探望她。只见她坐在窗台上睡着了,穿着白色的睡裙,将头靠着玻璃窗。纤细的胳膊环抱着那盒糖果,阳光照射炙热的光芒,糖纸都渗出糖果的汁液,快要被炙烤融化。 伍昊阳将她抱回卧房,替她盖上了被子。 几乎是立刻,伍昊阳折回了伍氏。 伍昊阳猛地冲进副总办公室,走到大班桌前说道,“方笙病了,你去看她。” 伍贺莲并没有抬头,面无表情地说道,“现在是上班时间,而且我马上有个会议。” 电话铃声在这个时候骤然响起,伍贺莲按下键,那头传来秘书的汇报声,“贺总,人已经到齐。” “知道了。”伍贺莲挂断电话,起身就要离开。 伍昊阳盯着伍贺莲离去的背影,再也平息不了的怒气,那个守在心里的秘密终于无法再隐瞒,冷笑着说道,“宋方笙真是个傻子!这个世界上最彻彻底底的傻子!你知道她当年为什么会走吗!” 这话一出,伍贺莲脚步微停,漠漠回头再次望向了他。 两人互相对望,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伍昊阳愤怒的俊容忽然沉寂,一向潇洒不羁的他,难得肃穆,沉静说道,“她的父亲出事了。” 宋父身为外交官,当年卷入了一宗贪污受贿案,受到了牵连。面临巨大的危机,宋父派下属立刻接走了宋方笙,甚至是欺骗了宋方笙,告诉她自己出了车祸。宋方笙听到这个消息,顾不上其他,立刻随同下属走了。而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