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一个人一个月的薪水了,而且不影响民生,不破坏市场——坏也坏的是那些洋人的财路。 康熙压根不关心他怎么弄钱,只要有法子就成,挥手道:“你自己去安排就是。” 以前他只要开口就行了,现在什么事儿都让他安排!胤祚不满,刚要开口,康熙一瞪眼:“滚滚滚!蹭了朕的午膳,还想留下来吃晚膳呢!” 胤祚嘟囔了一声“过河拆桥”,在康熙发作之前溜之大吉。 出了乾清宫,胤祚原不想理胤禛,但又想起答应刘氏要帮她求情的,便将事情浅浅说了,道:“四哥的家事,我原不该过问的,但是这事儿毕竟同我有关……如今,我不计较四哥你关我的事儿,四哥你也不计较她放我的事儿,如何?” 胤禛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好。” 答的好没诚意。 胤祚不放心,又道:“所谓夫荣妻贵,哪个女人不想着自己的丈夫能高人一等呢?何况她原就不聪明,四哥也别太苛求了。” 胤禛淡淡道:“我娶她只是为了她脑袋里的东西,她如何行事,我并不关心。这次的事,我自会给她个教训,免得她再自作聪明,但也仅此而已。” 在将刘氏脑袋里的东西掏干净之前,他怎么会动她? 胤祚看了胤禛一眼,耸耸肩,感叹:“四哥你真无情。” 胤禛看看撇嘴的胤祚,想起前世的老八和老九,淡淡一笑——爷真正无情的地方,你还没看见呢! 胤祚回到郡王府,请胤祐、胤禟、胤三个和科岱过府,简单交接下国营部的事儿,又将钟表店的活儿派了下去。 胤祐三个答应的极为爽快,胤祺身有残疾,心思敏锐,很清楚在诸位兄弟中,唯有胤祚对他与常人无异。举荐太子的时候,胤祺想的便是,若兄弟中谁能毫无芥蒂的用他,也就这位六哥了,却不想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心中的高兴可想而知。 至于两个小的,现如今谁能将他们从上书房解救出来,那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别说是国营部,就算派他们去苦寒之地转一圈他们都愿意。 虽然胤祚将事儿都派出去了,但这次却做不成甩手掌柜,钟表这精细的活儿,要扩大生产,走上正轨,非得他盯几天不可。于是更坚定了他收徒弟的心思。 三日后,康熙召集了几位亲信大臣和胤祚、胤禛、胤禩三个一块儿开会,目的自然是商议出口东瀛的事儿,这事儿原就有利无弊,而且显然康熙已经拿定了主意,是以也没人反对,而是各出主意,完善细节。 至于人选,不等康熙开口,胤禩便主动将差事揽了过去——这样的密会,康熙连胤褆都没叫,却叫了不相关的管刑部的自个儿过来,目的可想而知,反正如今太子之位无望,去外面闯闯,比窝在刑部混日子有意思的多。 于是,转运货物、调集船只、挑选人手……胤禩忙的脚不沾地,终于在半个月之后,带着五条大船的货物,和五百持枪清兵,外加几十架大1炮,出发去了东瀛。 送走胤禩,胤祚也没能闲着,德妃封后之后,就是他的太子册封大典,虽然胤祚将一概应酬都推了,却还是一堆的琐事缠身——幸好封太子只一次,要是一直这样折腾下去,他真的要罢工了! 连着封后、册太子两件大事,满朝文武都忙的焦头烂额,却偏偏这关口,又闹出了顺天府乡试舞弊案。考生将此事写成文章贴到大街上,说考官不念寒士之苦,利欲薰心,趋炎附势,不问文章优劣,只问给多少贿赂钱云云。甚至还指名道姓列举了数位高官子孙通贿中举之事。 康熙大发雷霆,将主考、副主考当即下狱,又定下复试日期,才算是安抚下了众多寒门士子。 十二月十日,是钦天监所选的黄道吉日,胤祚在磕了许多个头,又被许多人磕头之后,终于荣升为大清太子。 晚上,骨头都快累断的胤祚洗了个战斗澡,脸一贴到枕头就睡了过去,大约睡的太沉,仿佛刚一闭眼,就被旺财拼命摇醒:“太子爷,太子爷,起来上早朝了!” “不去!”胤祚翻个身继续睡:“大清律令,哪一条规定太子就必须早朝了?别吵我!” 不是早告诉他不许叫的吗? “主子!”旺财道:“奴才本来没准备叫您,而且这会儿也早就晚了——是雍郡王派人来说,让您赶紧去,说昨儿晚上出事了!” 胤祚揉着眼睛:“怎么了?” 旺财微一迟疑,道:“昨儿晚上,城外的地窝子着火,烧死了上百人……” 胤祚一个机灵坐起来,整个人瞬间清醒:“你说什么?” 旺财道:“雍亲王说,您昨儿才册封,晚上就出了这等事,怕有人要借机发难……所以您这会儿,万万躲不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