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再正常不过了。雄虫柔软而甜美,只需要做快乐的事情就好。虽然一些雄虫的快乐会给雌虫带来痛苦,但是侍奉雄主, 原本就是雌虫们的责任和义务。他们应该因雄虫的给予而感激, 而不是怨恨。 这话就说远了。总之, 雄虫们不需要因为这种小事而辛劳。在任何岗位上, 真正出力的都是雌虫。 这也意味着,“段升”此刻的不满,会切实对他们造成负面影响。 最初的话开口,后面的话也就顺理成章了。领头虫的字句流畅起来,把责任全部推给凯尔一家:“他们宣称,您的雌君对您造成了一些伤害。我们完全是出于担忧与保护的目的赶来,请您一定不要误会。” “段升”却还是冷笑,说:“你们因为一个与我无关的雌虫的‘宣称’,就想要伤害我的雌君……” 保护协会的来客出了一身冷汗。看着他们额角发亮的痕迹,尤里乌斯皱眉,说:“行了。” 到这时候,其他虫的目光终于落在他身上。 协会来客们眼里是祈求和感激,“段升”的目光里则带着不满。 尤里乌斯转向后者,一字一顿,说:“他们毕竟是出于善心。你也知道这点,亲爱的。” 最后三个字,被他说得像是要咬到自己舌头。“段升”听在耳中,却像是被逗笑了。 他的不满消散一些,很无奈似的叹息,说:“好吧,看来我的雌君想让我不投诉你们。” 这句话,无疑让协会来客们激动起来。也就在这时候,原本从正门进入、想要抓住尤里乌斯的一队工作者也来到院中了。 他们因“段升”的身影怔忡片刻,随即反应过来:“您就是段升先生吗!” “段升”的视线扫过他们。他还没说话,之前一波工作者已经快速开口:“对!段升先生与他的雌君感情非常好,”他们把话音咬在“非常”两个字上,“之前都是误会,哈哈,误会。” “不是误会,是虚假举报。”“段升”纠正。 协会来客们不说话了。“段升”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们的表情,从中看到犹豫,踟蹰,还有短暂屿,汐)独(]家的决心。 尤里乌斯之前已经警告过凯尔一次。这回,凯尔会被以“蓄谋伤害一位雄虫”的罪名抓起来吗?——虽然他针对的是尤里乌斯,可还是那句话,所有已婚雌虫都是雄主的私产。对他们不利,本身就侵犯着雄虫的权力。 眼看冷汗再度从他们脸颊上滑下,尤里乌斯又开口了。 这次,他不光讲话,还将手扣在腰间,那只“段升”一直搂着他的手上。 他们的手指交叉着,在其他虫看来,这一幕无疑是十足甜蜜的。只有两个当事虫知道,他们正在经历怎样的交锋。 他们争夺着对当下场面的控制权。尤里乌斯先说:“那名叫凯尔的雌虫是在担心你。” “段升”:“他之前就一直纠缠我!” 尤里乌斯挑眉。看来虽然对方的出现很突然,但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做了很多事先准备。 他一针见血:“你给了他错误的期待欲蟋。” “段升”:“……”他的气势稍微弱下去一点。很想说,答应让凯尔当雌侍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那个真正的虫渣。但是,碍于眼前局势,他没办法把这句话讲出口。 不说话,只好用眼神表达: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哪边?我可是来帮你的。 尤里乌斯忽略这些,转向保护协会来客,说:“把我的雄主安全的消息告诉那个举报这件事的雌虫吧。不过,也请让他不要再来纠缠我们了。” 他说话的时候,能很明显地看到,几个协会工作者的目光一直放在他与“段升”交握的手上。 他感受到了工作者们的妒忌,这份妒忌让尤里乌斯非常无力。伤害雌虫的是雄虫,可为什么正面冲突的永远是他们自己,雄虫却能置身事外呢? 他的思绪有些走远。好在这时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