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耀已经打定了主意,他不愿意和白阳羽多说,也不想动摇自己的决心,只是用不耐烦地态度说道:“我不想和你继续下去了,今天你就给我搬走。” “老师……”白阳羽挣扎着想起来,可是温文耀用膝盖压着他的腰,他害怕自己非要挣扎,会弄伤了温文耀。他干脆放松了力气趴在沙发上,说,“我做错什么了您告诉我,别生气了好不好?” 温文耀看他不挣扎了,于是也松开手,冷声说道:“你不还我钥匙也没关系,我晚点找人来换锁就是,今天你必须走,我不想看到你再出现在我家里。” 白阳羽坐起来,怔怔看着温文耀:“为什么?” 温文耀说:“我说过了我们玩可以,我不会跟你来真的。现在玩也玩厌了,该结束了。” 白阳羽轻声道:“是不是因为我是白崇的儿子?” 温文耀顺口答道:“是啊,要是被白院长知道我们的关系,你觉得我在医院还待得下去?玩可以,别把脑子给玩坏了,听明白了吗?” 白阳羽眼角垂下来,整个人可怜兮兮地坐着,没有再说话。 温文耀盯着他突然难受起来,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面对着他,平声静气地说道:“我们好聚好散好不好?以后我还是你导师,还要打两年半交道,以前的事情结束了就结束了,谁也不要死缠烂打闹得那么难看好吗?” 白阳羽抬眼看他时,眼睛好像有点泛红,“好,”他最终是点了点头,从口袋里取出一串钥匙,把温文耀家的那一把取下来,然后拖着行李箱朝外面走去。 温文耀一直坐在沙发上没动,他听到白阳羽直接拖着箱子回到了对面的房子里,然后再没了动静。他伸手按住隐隐作痛的脑袋,心里想的全都是快刀斩乱麻,痛也不过痛一下,等到那小子毕业出去工作了,就该感谢他今天这么果断。 下午下班之后,温文耀约了几个朋友出去喝酒。 他在酒吧待到十一二点了,才一个人打车回家。酒精麻痹了人的大脑,温文耀直到用钥匙开门看到里面漆黑一片的时候,才想起他把白阳羽赶走了。 他站在门口没有进屋,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房门,那扇门紧闭着,没有透灯光出来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不知道白阳羽还是不是住在里面。 打住脑袋里面的胡思乱想,温文耀回去之后关上了房门。他进去卫生间先解了小便,走到洗脸盆前面打算刷牙,结果发现牙膏用到最后一点已经挤不出来了。 “洋芋!”喊出声之后温文耀就愣了,整个房间空空荡荡响起他的回声,可是并没有一个白阳羽会答应他,然后帮他把新的牙膏换上。 温文耀闭上眼睛活动一下脖子,把旧牙膏丢进垃圾桶,开始翻箱倒柜试图寻找白阳羽前两天在超市买回来的新牙膏。 接下来几天,温文耀都没有见到白阳羽,对面那扇门无论什么时候都紧闭着,没有一点动静。 直到一天晚上他回来得挺早,在厨房用微波炉加热带回来的晚饭时,听到对面有用钥匙开门的声音。尽管觉得自己有点没出息,他还是走到玄关,凑近了猫眼朝外面看。 可是他没见到白阳羽,对面房门前面站了三四个人,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用钥匙开门,把后面的人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