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丫鬟凑上来,惊喜不已:“姨娘,这是好事。” 苏姨娘看了她一眼:“你懂什么。” 虽说是临时暂管,等世子夫人进门几可以交出去了。 可她深知,管家可不是什么好事,全都是费力不讨好的活计。 尤其她还是个出身青楼的姨娘身份,指不定有多少人暗中啐她,不服她呢。 最主要的,侯爷也没说她给她涨多少月银,明儿她要记得问问老夫人看到底能涨多少。什么东西都没银钱来的实在。 --- 镇远侯从苏姨娘院里出来,又走了段距离到了梅姨娘的院中。 一进门,就见梅姨娘毫无形象的撩起裙摆,一腿踩在椅子上,一只胳膊搭在曲起的腿上,正在那拿根棍子逗笼子里养的鹦鹉,嘴里还吹着口哨。 听到脚步声,她抬眼看去,就见侯爷走了进来。 梅姨娘可不像苏姨娘那样笑脸相迎,把手里的棍子一扔,腿从椅子上拿下来,冷言冷语冷脸道:“侯爷怕不是走错门了?” 镇远侯一噎,想到她的德行,也没发作,自顾自走了进去。 可等他把来意一说,梅姨娘就暴了。 她上前,拎起镇远侯胳膊就往外推搡:“想让我帮衬着管家,想得美!出去。” 镇远侯许久不曾回府,二人许久不见,一回来就被毫不留情地往外赶,还是当着丫鬟的面,镇远侯那张老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伸出手去想制服梅姨娘。 梅姨娘虽为女子体力上占了些劣势,可身手却不差,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支巴了好多招,镇远侯才一个出其不意按着梅姨娘的胳膊把她压在桌子上。 两个人动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屋里的两个丫鬟早就见怪不怪,在二人出手那一刻她们就处乱不惊地默默退了出去,还把门给关好了,站在院子里小声聊起了最近得的花样子。 梅姨娘的手被制在身后,脸被压在桌子上,回腿就去踢镇远侯。 镇远侯黑着脸躲开,气得牙直痒痒:“你这是要废了老子是吧?” “我又不能生,留它何用!”梅姨娘被压住动弹不了,冷声道:“松开我。” “你……”镇远侯真是拿这个女人没办法,也不松手,就那么把她压在桌上,黑着脸问:“我就问你,帮不帮?” “有什么好处?”梅姨娘想了一会儿,问道。 镇远侯知道她要什么:“等世子夫人进府,你就可以出府,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老子不再管你。” 世子爷已经十六岁了,娶妻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 这么一想,梅姨娘觉得也行,反正也没多久。 于是点头:“行,那我就帮帮那个虚伪的女人。不过说好了,世子夫人一进府,我就走。你要再敢拦我,我剁了你。” - 镇远侯被梅姨娘赶出来,觉得憋得慌,背着手绕去了陈姨娘的院子。 一进门,听到那叮叮当当敲木鱼的声音,他只觉得脑瓜仁子嗡嗡直疼,转身就走了。 在硕大的镇远侯府转了几圈,镇远侯突然发现他居然无处可去,最后绕去了世子爷的院子。 “父亲,您可是有事?”宁奕驰有些意外。平时都是侯爷喊他过去,很少直接到他这来。 镇远侯也不坐:“你祖母说,你同舟舟最近走得很近,你可知那孩子喜欢些什么?” 宁奕驰知道侯爷这是想弥补一下小姑娘,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