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若,是不是生了?” 之若却不急告知西门瑞武,而是走到床前握住了阿录的手,“阿录,睡吧,孩子由我照顾着,没事的。”这时候的女人最虚弱了,她懂的。 “看……看……”阿录要看孩子。 “王妃,是个小王子呢,你瞧,长得象你。”稳婆讨喜的将小婴儿抱到了阿录的面前,阿录手抚着小家伙的小脸,这才让稳婆抱走了。 轻轻的闭上眼睛,“之若,好累,让我睡会儿。” 皇宫里添了一个小皇子,取名唤景澈,那一年,之若劝了西门瑞武继位,因为,西门瑞雪已经失踪了有一年多了,国不可一日无君,也不可一直都让西门瑞武做什么摄政王,这对他来说真的不公平。 可西门瑞武说什么也不答应,坚持要西门瑞雪回来再说。 守着景洵,日子平静的过下去,似乎真的应了那句这地球少了谁都一样转的话,却只有之若自己才知道心里的寂寞与孤单。 又是一年的夏了,之若再也不想留在这宫里了,“娘娘,为什么要收拾东西呀?”翠儿从浣衣局取回了衣服就加入了之若收拾东西的行列中。 “去拂柳山庄。”现在,陪着她守着她的就只剩下翠儿了,原来当年,便是因为翠儿的举报,西门瑞雪才拿到了西门瑞楚谋叛的证据,而当年,西门瑞雪之所以将翠儿送去浣衣局,其实,只是一种保护翠儿的方式罢了。 “娘娘,山庄里早就荒芜了。” “不怕,咱们自己有手有脚的可以稍做整理,就可以住下了。” “娘娘,别去,山里蚊子多。” “翠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告诉我?”一边叠着景洵的衣服一边问道,今天的翠儿好奇怪,从前,翠儿从不忤逆她的话的。 “娘娘,也许……” “也许什么?”感觉到了翠儿的话中有话,之若抬首,放下了手中的活计,“你说,不许瞒着我。” “娘娘,这两天我有些不舒服,不如,过两天再去吧,好不好?” 看着翠儿眼里的神情,之若轻轻点头,“好。” 两年了,就连阿录家的小皇子也长高长大了,瞧着院子里一高一矮的景洵和景澈,两个小兄弟并排的站在一起正背着三字经,那童稚的声音听着那么的可爱与好听。 这两年,幸亏有小兄弟两个,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熬过去了。 “娘,我困了,我要午休。”正想得出神,景洵不知何时已经跑进了屋子里,拉着她的手就要去午睡。 习惯了,每天中午都是之若亲自的为景洵煽着扇子,看着他睡着了她才会假寐一会儿。 听着景洵浅浅的呼吸声,之若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明明也没做什么累活,可身子就是软软的懒怠动。 是天气太热了吧。 一只手指点在了自己的手上。 指尖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滑动,之若以为是景洵没睡着在淘气,“洵儿,快睡,不然,下午又没精神了。” 可那只手指还在动,居然是沿着她的手腕撩起了她的衣袖不住的往上去。 指腹就在她的肌肤上划下一条痕迹,轻轻的,长长的,却让她开始痒痒的。 不对,不是景洵。 “翠儿,怎么不去睡?”除了带景洵,她与翠儿真的没什么事可做,所以,中午就养成了午睡的习惯,全当是睡美容觉了。 还是无声。 嗅了嗅周遭的空气,蓦的,之若腾的坐了起来。 那味道,有点象古龙水的香。 是了,她记的不会错,那是古龙水的香。 可那不是女士的古龙水的味道,那是男士常用的古龙水的味道。 睁开眼睛,一张俊颜就在眼前,从模糊到清晰,不过转眼间,可之若,忘记了呼吸。 两片薄唇就在她傻愣愣的看过去时轻轻的落在了她的唇上。 那吻,那么的轻,轻的象羽毛滑过,拂在了她的心头漾起了点点涟漪,可随即的,从轻到狂猛,西门瑞雪的唇齿刹那间就捉住了她的,霸道的钻入她的口中,汲取着她的香津时,也在勾舞着她的丁香她的唇。 回吻中,呼吸开始急促,转而稀薄,只因为他吻的太过猛烈太过疯狂了。 “雪……”她轻唤,即使她的单音被淹没在他的吻中她也要唤他的名字,因为,这一切就象是场梦般一点也没有真实的感觉,她想听到他的声音,听到了,她才能确信此刻吻着她的是西门瑞雪,而不是那梦里记忆中的男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