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这就去,你喂他吃完了奶水可不许让他睡着了。” “嗯。”没想到他会答应的这般快,望着他来了又去了的背影,之若的心底还是一份沉重。 虽然不相信,可那个结还是不自觉的再开始轻解着了。 “进来。”冲着门外候着的宫婢喊道,有些话,她要说在前面。 两个陪着她出离景阳宫又陪着她在御书房的宫婢便走了进来,“娘娘。” “刚刚,我离开景阳宫,还有在御书房里发生的一切我不想让皇上知道,这些事,除了我们三个人以外,再不许有任何人知道。” “是,奴婢记住了。” “我知道你们是皇上安排在本宫身边的人,可有些话,若是乱说难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嫌隙,例如皇上和皇后娘娘之间的,到时候,本宫是没关系,你们可就吃罪不起了。” 两个宫婢唯唯喏喏的应了,再也不敢多语。 西门瑞雪果然亲自取了景洵的药过来,之若配合着他给景洵喂下,孩子这才安静的睡了。 “若儿,朕就知道朕不回来你一准舍不得喂景洵吃药,你瞧,真的被朕猜着了。” “那你怎么不早些回来,是不是被什么事绊住了。” “哦,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可那些大臣们争执不休,朕是皇上,总也不好先行下朝,所以就耽搁的晚了。”随意的说着,西门瑞雪一脸的轻松。 呵呵,他终究还是没说。 可这没说却让人不由得不去怀疑,原本的不相信,在此刻却打上了一个问号,如果他相信她,如果他问心无愧,又何必要对她隐瞒呢? 心,突的沉重了,竟是无所依。 他还在说着什么,可她却已听不进去,听不听进去都是一样的结果,因为每一句话都让她无法相信了…… 景洵的病已经越来越见好了,景阳宫里还是如往常般的安静,他不许人来,那她便也乐得清静,如果可以,她宁愿那一天没有去荷花亭,如果不知道,也就不会心生烦恼了。 一早起,床边又是空空,他去早朝了。 习惯性的一个人用早膳,小景洵醒了便自己躺在床上玩着,用过了膳,之若方才想起什么的问道:“药呢?” “没有了,张太医说小皇子的毒发现的及时,所以并没有入肺腑,又吃了这近一个月的药已经大好了,所以从今儿个开始就不必再吃药了。” 之若松了一口气,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从此,她就不必上刑一样的每天与西门瑞雪一起喂景洵吃药了。 轻轻的一笑,“给我说说,翠儿现在在哪儿?”有些结,她要开始解了,因为,孩子已经无恙了,那她的心也便宽了,便可以少些恨,这也是她停了这么久才开始行动的原因之一。 只是怕那结果吧,倘若伤了人,现在的她至少可以承受了。 “娘娘,怎么突然问起翠儿?” “怎么,本宫问不得吗?她从前可是本宫的贴身侍婢。” 宫婢一下子就跪倒在地,“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请娘娘恕罪。” “说,翠儿在哪儿?”她不想兜圈子,绕来绕去那结果还不是一样,所以,便直说了。 “在浣衣局。” “哦。”心里已经有了笃定,她想见翠儿,这是在她离宫之前最想做的一件事。 似乎是早就知道景洵的毒都解了,所以下了早朝西门瑞雪便没有如往常般的回到景阳宫来喂景洵服药,景洵睡得很沉,之若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看书蓦字,最近,她喜欢临蓦这西锦的蝇头小楷,那也是一项功夫呢,倘若没有一定的水准,保证写得乱七八糟,错字连篇。 而这个,最需要的就是一个‘静’字。 不是安静的静,而是心静的静。 只有心静,才可以一个字不错的临蓦下去,否则,一天也完不成一幅字作。 雪白的宣纸不知道被之若第几十次的揉成一团了,怎么临蓦都会出错,又写了一会儿,又是错了一笔,看来,她真的没有这个天份,一甩笔在砚台上,便转身去床上与景洵一起午休去了。 习惯了午休,头一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睡得正香,鼻子上却传来了痒痒酥酥的感觉。 手抓过去,“雪,别闹。”她好困,即使是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她也知道是他。 手被一只大手捉住了,她气恼的又伸出又一只手,可这只手也被捉住了,两只手齐齐的被置在头顶,一股灼人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