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她说什么,急忙就调侃起了她。 “没,没什么,我随口说说,我要变成小厮了,公子就是主子,男人和男人怎么可能是情侣装呢。”嘿嘿干笑两声,也急忙的解释,生怕西门瑞雪想歪了。 “朕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可以。”即使穿着男装她还不是女人吗,根本没差,“秦之若,告诉我你们那个时代是不是男人和女人都要穿情侣装的?”好奇的问她,他早就听阿录说过那个世界有多精彩了,每一次听到时都是无比的想往,可惜他是西锦的帝王,他身上肩负着的西锦的兴衰,他无法撇下这西锦,撇下父亲的重托,还有,那个——她。 “好吧,你既然都知道了我就告诉你,是的,我们那个年代两情相悦的男人女人会穿同一种款式和颜色的服装,呵呵,这就是情侣装。”得意的解释着,“你一定没见过。” “谁说没有?”手指着她才穿在身上的白衣,再指着他自己身上的,“我们两个身上的就是同样的颜色同样的款式。” “哪有一样的款式,你瞧你那件的款式繁琐多了,你那是公子少爷的衣服,我这件可是小厮的呢,哪里会有情侣装的样子,胡说。”说什么也不让他得逞,挑衅的望着他,反正不在宫里,她可以跟他没大没小。 西门瑞雪倏的抓住她的手腕,“朕明儿个多做几套,呵呵,到时候,你想说不是也不成了。” “那又怎么样,你敢在宫里与我穿了出入成双吗?”笑着问他时,心底里却是一片悲凉,他就只会关她在莲香阁,关得她就成了笼子里的金丝雀,可怜的就只有等着大限到来的那一刻了。 “你以为朕不敢吗,不过……”不过,还要等等,可这后四个字想了一想他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有些承诺,只要留在心里就好,到时兑现的时候那于她就会是一份意外的惊喜。 易了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唇红齿白,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翩翩美少年,“阿瑞,到了人前我要唤你西门公子吗?”要是这样唤,她又想笑了,让她忍不住想起的就是西门庆。 “叫我公子就好,那姓氏还是省了的好,以免惹祸端,到时候朕倒是没什么,你想看戏和吃酒可就不成了。” “不好吧,总要有一个姓氏,这样听着才不奇怪。” 西门瑞雪微一沉吟,随即道:“那便叫凌公子吧。” “阿瑞,天下那么多的姓氏,为什么你单选了一个凌姓?”她不信他无缘无故会说了这个姓氏的。 “那是我母妃的姓氏。”西门瑞雪的脸上现起一抹肃穆,低沉的嗓音里夹带着几许的沉重,掐指一算,竟是有七八年没有见到母亲了。 “阿瑞,你母妃在哪里?在宫里吗?为什么我从来也没有见过她?” 西门瑞雪摇摇头,“我也不知她在哪里,我母妃,失踪了七年多了。” 西门瑞雪悠悠的望着马车外不住飘逝的景物,心底里是怎么也抹不去的牵挂,或者,他见到母妃的那天就不远了,就快了,一定的。 这些话他从来也不对人说起的,可今天,他居然就对着之若说了,他眼底里的那抹忧伤稍纵即逝,可虽然只有一瞬,虽然转过头再看向她时他的脸上已经挂满了笑意,可他刚刚的神情还是牢牢的映入了之若的眼里,心,竟是有些为他而感到难过,原来,不是每一个帝王都是开心的。 至少,眼前的西门瑞雪就有不开心的事情。 “阿瑞,我想要那只蝴蝶。”故左右而言他,她在调动快乐的氛围,所以就快乐的指着车窗外一只正在飞舞的五彩斑斓的蝴蝶喊道。 “我去捉来,不过,下了山道可就再不许要这些东西了,不然,会让人发现你是姑娘家的。” “嘿嘿,我知道了。”明白他是关心她,之若朗朗一笑,她是不会生气的,就在他旋身飞出去的时候,她突然间发现越是知道他的一些事情,她的心就总是会被他的思想所左右。 这,似乎有些不好,有些不对头了。 可是心的滋长,从来也不是她所能控制着的。 捉了蝴蝶在手,定定的支着肘看了又看,看着它忽闪着翅膀不停的舞动着,可看了一会又觉无趣了,拉开了车帘,将手递出了车窗外,落在她手指上的蝴蝶便轻快的飞远了,那姿态,是那么的美丽怡人。 车子,驶向了官道,宽敞的大路直通京城,远远便可见那远处的巍峨,明明是从那里出来的,可此刻,之若却是那么的期待,期待着去看戏去吃酒,男人做的事情她现在都想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