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真的想要推开他,可她,就是比不上他的力气。 “不是。”很干脆的回答,却让她更加迷惑了。 “那你说,我爹是谁?”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绝对不是我父皇。” 那么笃定的语气让之若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你又怎么知道,那时候的你还小。” “我请人查过敬事房的记载,如妃怀上你的时候,父皇正在大病之中,那一段时间他没有宠幸过任何妃子。” 身子摇了一摇,之若不信,不信如妃会是那样的人,“你胡说,我不信,我就是不信。” “秦之若,你乖乖的留在我身边,否则,离开了我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你想要什么?就是要那件东西吗?可我压根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呵呵呵,西门瑞雪,你要女人,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这满朝文武的女儿会任你去挑,你又何必一定要将我囚禁在你身边呢,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怕死,所以,我宁愿走一条死路也要离开你。”两个人,就这样的杠上了,有时候,连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什么,可说出话来的时候,谁也不相让。 眼睛对视着他,之若坚定的眸光写着挑衅,即使自己与西门瑞雪不是亲兄妹,可她依然不喜欢被他囚禁的感觉。 “秦之若,你那件东西对于我来说现在已经一钱不值,即使你不给我,这西锦的江山我也一样会坐稳。”冷冷的说完,西门瑞雪撇下她拂袖而去。 他说的那么绝情,可却让她越来越不懂,之若被囚禁在了景阳宫的一个小院子里,这里,比起宫外的那个小院子倒是大了许多,虽然是住在宫里,可她什么消息也听不到,转眼,西门瑞雪又有几天不见了。 除了翠儿,她身边全部都是宫里陌生的宫婢。 数着日子,皇上的头七要到了,看着满目穿着麻衣的宫婢,也许,皇上了落了土西门瑞雪就要登基了。 现在的皇后也成了太后了吧,想到那么年轻的一个女子从此就只能守寡,她真的不懂云茹兮何以要皇上死要她死呢? 皇上死了,于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她就象是一株被人遗忘的小草,就在属于自己的地盘上自生自灭着。 素白的衣衫披起,夜又深了,望着窗外被风轻轻吹起的宫灯,那闪闪烁烁的光茫就象是人的一颗心,飘忽不定的总也无归处。 蓦的,黑暗中传来了打杀声,那声音惊的之若忽的站起,“翠儿……翠儿……”疾呼,宫里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姑娘,怎么了?”之若很少会在夜里唤人的,这一唤让翠儿有些手忙脚乱的开始一边穿衣服一边向之若的房间跑来。 “外面打起来了,快去问问出了什么事?” “好,翠儿这就去。”翠儿理好了衣服就出去了。 之若还是站在窗前,悠悠的望着窗外那淡白的月光,不远处的打杀声却越来越大。 很快的,就有宫婢乱作一团的进进出出,谁也不知道是要逃还要继续留下安守了。 “都站住,各回各的房间里,谁也不许乱跑。”景阳宫里从没有什么主子,她也不算是真正的主子吧,不过,既是西门瑞雪不在,她多少也要站出来喝止一下那些太监和宫女,不然,只怕更乱了。 不管发生什么,之若相信西门瑞雪一定有办法处理的,他有本事只身一人去杀了云将军就证明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事情。 可相信归相信,很快的,那打杀声就直奔景阳宫的方向而来,翠儿已经回来了,推开门气喘吁吁的说道:“姑娘,快随我去太庙那里躲一下,宫变了。” 听到宫变二字,之若的脑子里一瞬间想到的就是一个字:逃。 也许,趁着这个机会她可以逃了,可随即的,她又止住了自己的这个想法,虽然这几天都在与西门瑞雪冷战着,可其实在她冷静下来之后她又发觉自己的有些作法太过极端了,可两个人都是那么的倔强,所以,几天下来就连一次相谈相见也没有。 有时候,她常常在懊恼,也许她再温柔一些,是不是他会告诉她很多事情呢? 关于云家的,关于如妃的,关于自己的。 可两个人争吵的结果就是他不见她,而她,又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如傻瓜一样,想到这些,之若决定下次再见到西门瑞雪的时候一定不会与他争吵,至少要问出来她想要问到的问题。 她与他,就象是两个冤家呀。 “姑娘,快走,那些人已经直奔景阳宫而来了。”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