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低声抱怨道,希望他不要来的太迟。 不然我绝不抱着这么大一个人走出这里。他说。 * 在中岛敦还没来得及到达的酒吧,发完了第一阶段酒疯的居山晴树和中原中也正在酝酿着第二轮的爆发。 单纯的就酒品而言,其实居山晴树要比中原中也好上那么一些,虽然两个人在酒后不使用异能的情况下都是嘴上不饶人。 一个是抓着人到处叙述自己的故事不说完不让走,一个是给他一个电话他就能对着上面未拨出备注青鲭的手机号码开始怒骂。 这么一看其实从本质上似乎也并没有区别。 所以在一场短暂的异能爆发后,两个很快进入醉酒第二阶段的人在已经看不出什么酒吧样的酒吧里开始了新一轮的酒疯。 中原中也在外面等着的部下们显然十分尽职尽责,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大家一起共沉沦的精神,又叫来了几个mafia来一起把酒醉后的中原干部送回去。 但能把他送回去的前提是,他醉酒醉的差不多了。 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样。 酒吧内被吓出来的其他顾客一看见mafia的人立马就做鸟兽散,只留下了一个瑟瑟发抖的老板和他的员工们。 老板现在也不知道担心自己还是担心酒吧,他只是麻木的听着里面愈演愈烈的声音,无声在内心计算着自己的损失。 虽然说那几个mafia告诉他会照价赔偿,但是他一个开酒吧的还是很怂的。 终于,酒吧内的声音逐渐停了下来,几个黑衣部下和老板都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 应该结束了吧? 推开门的部下看着两个几乎卷在一起的人迟疑的前进了一步。 真是太难得了,这两个人居然在这个没一处地方好落脚的酒吧里找到了两个勉强能坐的凳子。 或许这里已经不能称之为酒吧了? 一地香槟和玻璃碎片的间隙中,那一个还没来得及出来的米色风衣男人现在正在抱着中原干部的胳膊念念有词,他们过去的时候只能听得见他嘴中一些模糊的词汇。 什么我流着俄罗斯一半的血、遗产、三句话让祖母给了我180w什么的。 这人居然还是个俄罗斯混血。 黑衣干部肃然起敬。 不能以貌取毛子,真的不能以貌取毛子。 不管他是一个外表看着多不经打的人,身体里流的果然还是西伯利亚的血。 而另一边,中原大人嘴上也没停。 在这个俄罗斯混血念叨着一些关于自己家世的句子时,被他抓住胳膊的中原干部看似听的非常认真,时不时点一点头,发出慷慨激昂的认同声。 对、太对了、青花鱼确实是混蛋、我待会就打电话! 你们说的是一件事吗?部下艰难的思考了一下。 看起来这两个人似乎鸡同鸭讲,但是又相处的十分和谐,两个人一唱一和,如果不听他们说话的内容,看起来还挺有默契的。 就离谱。 两人的话没有一句接得上的,聊的还挺好。 香槟刚刚被二分之一毛子打碎了一地,部下走到酒吧里才发现,现在这里满地都是洒了的香槟和碎玻璃渣,酒气混杂着尘土朝着所有人席卷而来,把酒吧内的空气弄的都充满了浓稠的酒精气味。 但这并不是那种浓郁而令人烦闷的酒气,恰恰相反,许多香槟的味道混在一起,除去有些过于浓烈的酒精意味,还有点好闻。 他本能的感觉到了有点不对。 这一堆酒都撒成了这样味道还不怎么难闻那价格 算了还是先考虑怎么把中原干部带回去。 他看了看还在驴唇不对马嘴交流的二人,当机立断叫上其他人来一起把中原干部架回去, 要不然空气中这么浓郁的酒精,难保他不会再醉一次, 部下看着醉成一团的两人无处下手。 可是问题是,他现在好像不太能分开这两个人。 和他一样头疼的还有在不远处小巷里的国木田独步。 委托调查到一半失踪的太宰治忽然给他发了一个信息过来,定位居然在一片乱七八糟的建筑中间,他在外面绕了许久才找到这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又在小巷内走错了三四回,这才顺利的到达了太宰治标记的地点。 但是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 靠在墙边的手插兜的太宰治,和他面前一个趴在地上的白发少年。 国木田感觉头开始疼了,太宰治这又是干嘛了? 别看我,靠在墙边的太宰做出了一个究极无辜的表情,这就是人虎。 平静的月光下,国木田这才注意到,趴在地上的少年背对他的另外半边身子俨然还有一个胳膊没有变回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