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家长都打发走了自家孩子,这两个杀气腾腾的过期dk才和居山晴树一起去找仙台的咒术界高层算账。 咒术界的家族和学校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一个个的都喜欢把和咒术界有关的建筑建在深山老林里, 力求让所有在里面工作生活的人全部离现代社会城市十万八千里远, 送个外卖没个两三小时送不到的那种。 咒术高专是这样,京都校是这样, 那些咒术世家的本家是这样, 就连仙台咒术界高层的所在地也是这样。 谁能想到三个人还没到咒术高层的所在地, 就看见了被一个一级咒灵追着打的所谓一级咒术师。之前五条悟说了这几天是咒术界晋级的咒术师们考核的日子,没想到在他们上山的路上就碰见了。 山头另一端的火起的突然,把半片天空照的透亮,站在车前的这个咒术师在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后像是才想起来眼前的人是五条悟一样,脸色飞快的灰白了下去。 不管他和五条悟有没有可比性,在考核的时候被撞见这种事,他大概率是在咒术界待不下去了。 咒术世家中的嫡子代表着家族的体面, 他本来没有继承核心术式就已经让他这一支的咒术师们在其他支族面前抬不起头来,更不用说这样的事情要是被他们知道会怎么样。 五条悟不会替他瞒着的。 深夜的山林温度不比白天, 最近快要入秋,昼夜温差逐渐变得大了起来,他这会从极端的情绪中抽离出来,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山上的冷风吹来,吹得他一阵瑟缩, 最初的冲动退下后现在他满心只有无限的惶恐。 怎么办怎么办在六眼理所当然的眼神下, 他感觉自己的皮肉血骨全部被他上上下下扫视的目光看完了。 就在这时, 他忽然听见车内传来了一声熟悉的笑声。 这里还有别人? 咒术师鼓起勇气抬起头, 视线擦过五条悟的耳廓,落在这辆车的后座上。 咳,车里的人十分缺德的边笑边打开车门摆了摆手,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笑的。 我只是想起了高兴的事情。比如说那些骂五条悟的人听见这句话会被气出什么样的表情这些事。 既然被人发现了后座位上还有人,居山晴树干脆也不藏着掖着,干脆利落的打开了车门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现在只是个无辜的小白花罢了,如果需要他甚至可以指天发誓他一点都没有嘲讽面前这个咒术师的意思。 可惜眼前的咒术师并不这么想。 他几乎在笑声出来的一瞬间就认定了这个坐在后座还没露脸的人是在嘲笑他,可还没等他的怒火重新冲上心头,他就被自己所看见的一幕震惊到了。 他是没有什么咒术天赋的世家嫡子,所以当他到了该入学高专的年纪得知自己是和五条家的六眼一届时,他几乎瞬间就选择了不去上学。 但这并不代表他会不去关注有关这位六眼的信息。 五条悟作为压在他们这些世家大族咒术师们身上的一块大石头,向来平等而无差的高高在上远离所有人,所以他经不住内心的好奇与窃喜。 那些即将跟他在一届的平民咒术师们会是怎样在方方面面被这个彻头彻尾的天才碾压的。 但他失望了,五条悟这一届出现了咒术界极其罕见的三个特级,而另一个并不擅长于战斗的家入硝子则是极其少见的能够直接输出反转术式治愈他人的医生。 没有人任何被在五条悟的光芒下被掩盖没有任何人是这位五条少爷的附庸他内心最隐秘的窃喜落了个空。 所以当他得知那个千年一见的危险特级丧生于星浆体任务时,当他得知那个罕见的咒灵操使屠村叛逃高专时,他那份遗落已久的阴暗心理又重新生根发芽了出来。 但他现在又看见了居山晴树,他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住了一般,居山晴树还是十几年前那个样子,哪怕站在他前面的两个同学在这十几年里都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岁月的痕迹,但他还是在高专就读时的那副样子。 他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的血液几乎瞬间就冰凉了下来。 他知道为什么刚刚那个笑声那么熟悉了。 五条悟复活了居山晴树。 这时现在任何家族任何高层都没有掌握的术式,如果让这个消息流出去,会造成什么样的轰动可想而知。 但是五条悟把这个消息捂的严严实实的,全咒术界居然没有传出一点风声。 现在只有他知道这个消息。 他内心生出了一种久违的激动。 五条悟,他颤着嗓音说,你会复活已死之人的术式。 我们做个交易吧,他说,我不把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