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涨动了多少多少银子。现在消息一出,骇然了,忙吩咐人去挂牌,可这时已是迟了,据说牙行到处都是出售的宅邸。 一下子,这些人慌了手脚,彻底懵了,于是疯了似的打探消息。 消息自是迅速的传到了方继藩这里。 方继藩在镇国府,气定神闲,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看着王金元道:“各个牙行都有簿子记录下挂牌的时间和人员,对吧?” 王金元本是不安,西山新城是他负责的,现在出了岔子,也有些慌了手脚,毕竟这一切太过突然了,现在听到少爷不关心价格,而关心抛售之人,突然似是明白了什么。 他眼前一亮:“少爷的意思是……噢,小人明白了,对对对,这牙行里,肯定有记录,只需查一查谁在第一时间抛售,抛售了多少,想来便可大致知道这些狗东西是谁了。小人这便去查,这些狗东西,居然敢拆少爷的台,定是饶不了他们。” 令王金元意外的是,方继藩却是大怒,拍案道:“狗东西,你说什么?” 王金元:“……” 王金元感觉自己接不上自家少爷的节奏了。 方继藩龇牙咧嘴道:“我们是打开门做买卖的,人家也是拿了银子购买售出,你是不是卖宅子卖疯啦,衣食父母,都要收拾?这从今往后,谁还敢咱们西山做买卖,买咱们的地?” 王金元一听,冷汗淋淋,面若紫肝色:“这……小人万死,只是……当下……少爷,现下该怎么办才好。” 方继藩耸肩:“你说该怎么办?” “实在不成,西山出手,稳住行价?否则,一旦价格崩了,可就爬不起来啦,小人知道这西山新城和陛下息息相关,倘若……陛下那儿责怪……” 方继藩冷笑:“我们西山回购?这可不成!哪有我方继藩十两银子卖出去的东西,三十两回购的道理,你们真当我方继藩是傻的?崩了也就崩了,反正死的也不是我方继藩。” “只怕放任下去,人心不安,少爷您……”王金元却极清楚,倘若这样下去,会是怎样的后果。 方继藩却是露出了贼兮兮的样子:“这可就由不得我了,他们只管死,我方继藩来埋。” 王金元见少爷如此,心里便越发的不安起来。 到了次日,牙行几乎已经踏破了。 朝野上下,一片哀鸿。 下午的时候,传来消息,四个作坊直接关门大吉,究其原因,却是他们的东家,自觉得购房有利可图,挪用了不少银子去购置西山新城的宅邸,谁料转眼之间,竟是亏了个一塌糊涂,现如今,挂牌三十两银子,竟也无人问津。 这挂牌的,越来越多,跟风效仿者,不计其数。 大理寺的一个堂官,好端端的当值,也不知听到了什么消息,当场昏厥过去,直接送去了西山医学院。 可方继藩似是无事人一般,照旧该吃该睡,有人去内阁拜访他时,却发现他已不知多少日没有去内阁当值了,美其名曰在镇国府主持大局,等去了镇国府,又发现这狗东西也有几日没去镇国府了,美其名曰去了内阁。 卧槽……这狗东西,领了双俸,两边糊弄啊。 …… 一封奏报,已在几日之前自国使馆发了出去,李政自是一副清闲自在的样子,可过了几日,没了动静,可坏消息却是一个接一个的来了。 短短几日时间,价格竟已至二十三四两了。 李政开始变得怀疑起来。 他命人出去打探。 然而,他很快发现,似乎现在全天下都在寻方继藩,偏偏方家大门紧闭,外头护卫重重,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谁投了名贴,都是石沉大海。 李政的心情,从清闲,变成了焦虑,在之后,渐渐察觉到不对劲起来。 “李侍郎,不妙了,有几处牙行,直接歇业了。”那朱成急匆匆而来,眼里布满了血丝。 李政道:“这是何故?” 朱成道:“据闻虽有无数人来挂牌,门槛都要踏破了,可听说,一个去买的都没有,只要开张,便是损耗,连续数日都没有交易,索性便关张了。” “这不对,不对……”李政瞪大眼睛,带着愤怒道:“方继藩这狗东西投入了这么多银子在新城,花费了这么多的精力,难道真不管了?还有……他难道就不怕触犯众怒吗?” 朱成有些想哭,他不禁道:“他什么时候没有触犯众怒的,不是一直都被千人锤、万人骂,他不照样这样过来了吗?李侍郎为何现在才这样问。” 朱成已是急了,嗓音之中带着咆哮!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