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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云飞渡_197


渡听了,微微敛目,口中却已是极为流畅地答道:“是……其实儿臣今日,原本是带了谢氏与佳期去寺中进香祈福的,哪知道等到回城的时候,却有一群人堵在城门处拦着路,嘴里胡吣,喧嚷不停,说的是儿臣前时上书,进言父皇实行遗产平均制一事,这都是朝廷大事,哪里容得下旁人多嘴胡说,指手划脚?”北堂尊越听到这里,嘴角几不可觉地微微勾起,却只道:“……不过是一群拎不清的纨绔子弟而已,你理会他们做什么?叫人撵开也就罢了,何必命底下人把他们暴打一通,难怪当初御史弹劾,说你依仗朕的宠信,行事跋扈骄纵!”

    北堂尊越这番话听起来似乎是在训斥北堂戎渡,但在场的大臣都是人精,哪个真的听不出里面的偏袒之意,一时面上半点不动,心里却都已经有了数,那厢北堂戎渡已经叫起撞天屈来,满脸委屈之色,忿忿说道:“……儿臣实在是冤枉!朝廷向来极少以言罪人,儿臣又怎么会只因为这帮人歪缠几句,就当众下令打人?不过是叫侍卫把他们驱赶散了就是,谁知道这帮混帐东西竟敢上前拦马,后来又乱了起来,直把拉车的马匹都惊了,那车里坐的是女眷,若有闪失,他们可担当得起?这般冲击王驾,按律已经是可以当场杀了,只因为刚从佛门之地出来,不好打杀人命,儿臣才没收拾了这帮胆大包天的东西,只叫他们跪一个时辰也罢了。”

    北堂戎渡一张利嘴侃侃而谈,简直能把黑的也说成白的,更何况这事情如果细细论起来,他也确实是占着不少道理的,自然整个人都显得理直气壮,一时间殿中安静下来,诸臣暗暗交换了一下眼神,已有了计议只看北堂尊越此时的态度,这件事情明显就是要不了了之了。

    果然,北堂尊越只不咸不淡地敲打了北堂戎渡两句,也就作罢,从头到尾,提都没提那一百多个至今还跪在城门那里的出头鸟,显然是默许了北堂戎渡的做法,未几,等到几个大臣都退了下去,北堂尊越这才突然间笑了起来,招手示意北堂戎渡上前,道:“……朕今天又给你擦了一次屁股,你要怎么谢朕?”北堂戎渡走到北堂尊越身旁,搭着他的肩头笑道:“那些人实在放肆,教训教训也好,即便你不把事情按下去,莫非我还怕这些小事来闹腾不成?”

    北堂尊越听了,顿时没好气地呵斥道:“你倒觉得理所当然了?一点儿也不知道感激,难道朕就天生欠了你,活该给你一次次摆平事情?!”北堂戎渡换了一副笑脸,搂着北堂尊越的脖子,软语道:“……知道你待我好,行不行?”话刚说完,就被北堂尊越扯到腿上坐了,似笑非笑道:“你真的知道?”一面说,一面低头吻了上来,北堂戎渡十分顺从,曲意迎合对方,即便是后来北堂尊越将他摁趴在案上,剥下长裤,也没做出什么反抗,任凭北堂尊越从身后将某个火烫的东西插在自己紧并的大腿内侧,徐徐摩擦了起来,开始酣畅淋漓地宣泄。

    不知道是不是多日不曾有过肌肤之亲的缘故,这一次的亲热似乎格外漫长,北堂戎渡上半身伏在黑漆大案上,喉结微微耸动,勉强承受着身后北堂尊越暴风骤雨一般的狂野冲撞,那种猛烈而持续的有力撞击,使北堂戎渡不得不用手抓紧了结实的案角,来稳住身体,北堂尊越却是低头在他的后颈上不断地吮吸啃咬着,两手握住北堂戎渡雪白饱满的双臀,将其恣意揉搓成各种形状,北堂戎渡一开始还并紧了大腿,让男人在紧密的摩擦中能得到更大的满足,但渐渐地便开始有些受不住,大腿内侧的肌肤火辣辣地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磨破了,只得伸手朝身后推着北堂尊越宽阔的胸膛,服软道:“疼……你轻点儿……”北堂尊越听着那带了颤音的求饶声,便略缓了缓,含笑道:“……马上就好了,嗯?”嘴里虽然这么说,但直到又过了将近半柱香的时辰,才抱紧了北堂戎渡,紧紧抵住那双腿内侧的嫩滑肌肤,难以自制地喷发出来,顿时快意无比,北堂戎渡松了一口气,不住地喘息着,软软伏在案上休息。

    一时北堂尊越取了拧好的湿毛巾,给北堂戎渡擦了擦,见那大腿内侧红了一片,且还有磨破皮的地方,便在上面抹了些药,这才替北堂戎渡系好了裤子,此时北堂戎渡也已经恢复了常态,却没有扭头去看向北堂尊越,只是在蹙眉想着:自己的身体好象已经完全习惯了北堂尊越,就连刚才那样本应该没有什么感觉可言的做法,居然也让自己有了反应,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北堂戎渡,对于这个人的喜爱,已经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多,这种感觉,其实是让人期待的,可为什么同时却也没来由地觉得心慌了……北堂戎渡压下心底繁乱的想法,将其暂时抛到了脑后。

    二百五十七. 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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