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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云飞渡_189


,定一定神,放缓了语气道:“我觉得也不像,要是你真的给其他人也这么洗过头,那我,那我就……”北堂尊越故意逗他道:“那你就怎么样?”北堂戎渡懒洋洋地半闭着眼睛,整个人一副慵懒眯缝的模样,略偏了头一笑,轻叱道:“那我就……把那人剃成个秃子!”话刚说完,便觉得有些露骨,却听身后传来男人带笑的声音:“……年纪不大,醋气不小,却原来竟是个妒夫。”北堂戎渡转头一瞥,索性缓缓绽开一副笑靥,容色盛极,只嗤嗤低笑道:“好罢,你怎么说就怎么是罢。”北堂尊越满眼尽是柔情,轻拍着北堂戎渡的背,道:“……朕保证,决不负你。”

    此时北堂戎渡身上已经被氤氲的热雾蒸成了明艳的桃花色,听了这话,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就猝然乱了一拍,一时间强自镇定了一下,接着含笑扭头往身后瞧去,就见北堂尊越黑发如瀑,散乱在强健的身上,露在水面上的肌肤有若白玉,湿漉漉的发梢凌乱地蜷曲在水中,鼻腮桀骜,眼角有情,容色狷俊逼人,虽然不喜欢北堂尊越这般一力强势呵护的架势,但到底难得见到这样一个男人真情流露,因此北堂戎渡整个人也柔软了下来,不由得大大方方地打量着北堂尊越,悠然挑一挑眉,娓娓说道:“……只要你不负我,我就也永远都不辜负你。”

    可怜北堂尊越大好男子,一颗心却早已经不是自己的,哪里禁得住北堂戎渡这般柔情倾诉衷肠?闻言心中一动,俯下了身子,显然是很满意这番表态,双唇淡淡触碰着北堂戎渡的耳垂,只笑昵道:“再多说几句,给朕听听,嗯?”北堂戎渡眉宇之间讪讪之意丛生,口中笑道:“说什么啊?”北堂尊越明显兴致起来了,握住北堂戎渡的肩头,嗤道:“还装,朕不信你不明白……说点甜言蜜语之类的,都凑合了。”北堂戎渡清亮的蓝眸波光流转,定一定神,偏头笑道:“哪有你这么逼人说的,无聊。”北堂尊越正色道:“……朕就是喜欢听,怎么了?”

    北堂戎渡没法子,他岂是肯主动开口说些小意儿体贴的人?何况前时又才让人趁醉了吃干抹净,但拿捏了片刻,就算他天不怕地不怕,终究也抵不得北堂尊越无言催促殷殷,眼神一味炽烈,因此只得胡乱说些好听的混过去,北堂尊越见他放软了姿态,便也心满意足,伸臂怜爱地将北堂戎渡整个抱进池中深处,里里外外地搓洗了一遍,北堂戎渡放软了身体,只弯弯眼睛,也懒得动,等好歹洗得干净了,北堂尊越右臂已朝着北堂戎渡的膝弯一抄,把人打横抱实了走上岸去,一时擦干水渍,拿浴袍裹了,便回到内殿,此时殿中已被人收拾干净,北堂尊越把北堂戎渡放到床上,细细在那处抹过药膏,这才叫人把书案抬到床前,就坐在榻上办公,北堂戎渡安静伏在他怀中,瞧着北堂尊越批阅奏章,渐渐地,困意袭来,便睡着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北堂尊越一早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北堂戎渡蜷伏在自己怀中,长发如同一匹黑绸凌乱散落在枕间,正双眼亮晶晶地瞧着他,不觉就笑着说道:“……看来你昨天还是睡得多了,今早才醒得比朕还早些。”北堂戎渡在北堂尊越胸前大大地打了个哈欠,一面扬起手挠了挠头发,懒洋洋说道:“你该起来了,等会儿还得上朝呢……我今儿可是不能去了。”北堂尊越怀拥着他,手抚北堂戎渡露在薄被外的雪白肩头,轻笑道:“从前只觉得有人为美色误国挺可笑,如今倒明白果然是有些道理的,并非无的放失……嗳,都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你现在若是开口让朕陪着你,朕今天就不去上朝,好不好?”

    北堂戎渡推一推北堂尊越的胸口,倦声道:“……得了罢,今天我自己告假,还可以说‘楚王宿醉未醒’,要是你也赖在这里不去了,要怎么说?莫非要让内侍官传话,说‘陛下与楚王一同卧床不起’?嘁!”北堂尊越笑不可遏,坐起身来,命人进来伺候梳洗,一时收拾妥当,又稍微用了些吃食,等吃罢早膳,瞧瞧时辰也差不多了,便出了乾英宫,自去上朝不提。

    待得北堂尊越下朝之后,回到寝宫,内殿里面淡淡弥漫着花香味道,床前的绡帐颜色鲜明,再配着细细的珠帘,怎么看都是一派静谧香艳的意思,北堂尊越一时伸手拉开床幔,就见北堂戎渡尚自正窝在床内,蜷缩成一团,衣摆大大撩起,露出白生生的臀,修长的手臂往后伸着,极是费力地m.wEdAL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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