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北堂尊越却不但阻住了他的手,且同时又翻身压下,以坚硬的双膝顶开北堂戎渡的胯骨,将他制住在身下,用手在他肚子上施柔力徐徐按压:“乖孩子,不许跟朕闹脾气,嗯?让朕看看,不然遭罪的都是你自己。”随着北堂尊越不住地揉摁,大量红白交错的液体自北堂戎渡身下流出,濡湿了褥子,北堂戎渡一时动弹不得,虽说觉得腹中那股坠胀不适之感正渐渐散去,但脸色仍是阴沉,北堂尊越看着那腻滑的浆液汩汩流出,不觉轻笑道:“……啧,这么多……有这些东西,若是朕再勤快些,只怕连一群孩子也应该出来了。”北堂戎渡闻言,顿时眼色一沉,随即冷笑着道:“……那我可真是不好意思了,白白浪费了陛下的‘龙精’!” 北堂尊越听了这话,眼中暗光一闪,忽然间俯身下去,紧紧压在北堂戎渡的身上,就将双唇堵在了对方的嘴上,死死吻住,一面用右手扣定了北堂戎渡的后脑勺儿,不让他挣扎,灵活的舌头径直叩关而入,在口腔里翻搅吮吸,直弄得北堂戎渡喘不过气来,北堂戎渡意欲抗拒,却被北堂尊越将唇舌封得死紧,只不住地强吻,北堂尊越一手将儿子紧紧抱定,另一只手则大力揉搓着北堂戎渡的胸膛,良久,才将脸憋得通红得北堂戎渡松开,沉声道:“不准跟朕这么说话,哪怕是朕说错了,也不许这么气朕……”一面说着,一面抚上了北堂戎渡的眼角,那上面早已经干涸的泪痕还依稀能够看见,北堂尊越看着那泪迹,眼神缓缓柔和了下来,低柔说道:“刚才和朕交欢的时候,你又哭了,就在朕的怀里,朕看着你哭,却只更想死命折腾你,叫你哭都哭不出来……戎渡,朕说过,除了朕以外,这辈子不许你为别人流泪。” 这一席话娓娓道来,说不尽地柔情蜜意,但是北堂戎渡凝神看着北堂尊越,不知道为什么,却是一时间没有出声。很奇怪,似乎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就像此刻一样,让他无比清楚而深刻地明白了一件事情:眼前这个男人,不仅仅是他北堂戎渡的父亲,不仅仅是他的情人,更是——皇帝,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不容任何人置疑的帝王。 北堂戎渡突然之间,就有了某种模糊的预感,这预感让他抓不着,摸不到,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但偏偏又隐约觉得心惊……北堂戎渡摇了摇头,驱散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不知为何,他忽然就不太在意北堂尊越在他酒醉时抱他云雨这件事了,只伸手朝北堂尊越道:“抱我去洗洗……我身上疼得很,不想动弹。”北堂尊越见了,搂北堂戎渡在怀,道:“……不生气了?”北堂戎渡垂目淡漠道:“又不是什么贞妇烈女,况且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跟你发火做什么去。” 北堂尊越没有察觉到北堂戎渡的异样,见他回转心意,自然欢喜,道:“朕保证没有下回了……以后总要得你同意,才跟你亲热,嗯?”北堂戎渡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扯过一件内袍裹住了身体,北堂尊越下床趿了鞋,随便披了外衣,把北堂戎渡抱了起来,便朝外面走去。 二百四十四.纷至杳来 周围焚着大把的宁神香,水气细细袅袅如雾,只听得到水波晃动的轻微声音,安谧以极,北堂戎渡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温热的泉水里,唯有两条胳膊交叠着搭在池沿上,脸颊半枕住手臂,整个人泡在氤氲的水雾之中,一双眼睛半闭着,似睡非睡的样子,身周的汉白玉池壁上雕满了无穷无尽的金龙出海图案,自清澈的水面看去,能隐约窥得到水下雪白匀称的肉体,长长的顺直黑发尽数披散在身下,漾开在水中,随着水波的晃动飘摇不定,显得有些不真实。 略略发白的水面腾起薄软的雾气,北堂尊越撩起一捧水浇在北堂戎渡肩头,脸上难得有像此刻这样专注的表情,低声询问道:“……好点儿了没?”北堂戎渡略微蹙了蹙修直的眉毛,似乎对于身后的声音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把脸埋在手臂当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养神,北堂尊越见他并不答话,便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一只手从北堂戎渡的肩膀上慢慢滑过,抚摩着那细腻如丝绸的肌肤,目光在上面或红或紫的暧昧痕迹上一一流连着,忽然间邪邪一笑,带了几分从容的揶揄之意,低声故意笑道:“……难不成是在害臊?”一边这么低低地嗤笑着,一边暧昧地从身后缓慢地贴近了北堂戎渡的脊背,一只手有意无意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