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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云飞渡_181


不显,方为真正的帝王心术……沈韩烟心中百念交互,面上却不露分毫,北堂戎渡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目光望着床前的精致软帐微微出神,道:“……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孩子还小,哪里就能够看得出以后的贤愚来,说到底,靠他们自己。”

    一时间两人不去再多谈这些,只说些孩子们日常的琐碎小事,无非是晚上睡得好不好,进食挑剔不挑剔之类,沈韩烟和静微笑,陪着北堂戎渡在一起闲话家常,倒也十分愉悦,他按着北堂戎渡的手,只道:“你把自己看顾好了,就比什么都强,这些宫里操心烦忧的琐事,有我在,总不会有差错就是了。”北堂戎渡与他在一起时,如沐春风,处处都是不着痕迹的温柔与体贴,总会让北堂戎渡感觉轻松舒缓许多,因此那嘴角原本细细抿着的蹙纹也略展了开来,道:“……韩烟,你去点个香去,这殿里一股子药味儿,我闻着不舒服。”

    沈韩烟仔细看了看他困顿不振的神色,轻声道:“……好。”说罢起身去点燃了一些白檀,那种静默安稳的檀香气息袅袅自双貔貅夺珠的香炉中溢出来,味道闻着很是沉静,渐渐盖去了殿内原本的苦涩药气,别有一种让人静下心来的感觉,沈韩烟一时间洗过手,重新走回来坐在床边,拧了湿毛巾给北堂戎渡擦脸,两人正喁喁说话间,却忽听有‘吱呀’一声的开门响动,伴随着珠帘碰撞的细碎微声,片刻之后,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自层层帐幔后徐步转进来,身披一袭雪里金墨绒滚白风毛大氅,头戴朝天冠,腰围玉带,步履沉沉凝重,英俊之极的脸孔凛如寒水,面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一双金目略显冷淡之色,颐然上扬的眼角挑起一丝无形的锋芒,施施生威,容貌与此时的神色一样,无懈可击,沈韩烟见状,起身朝向那人,上前半步,敛衣稳稳按规矩行下礼去,口中和顺道:“……韩烟见过王上。”

    北堂尊越眼见沈韩烟在此,自然不喜,但也终究是强自压下心头的不悦,道:“……你如何到了本王这里?”沈韩烟听得出北堂尊越的语气中大有不耐烦之意,但仍是笑容和悦,保持着最恰如其分的姿态,只做不觉,依旧温然言道:“……回王上的话,方才北堂让人回宫传信,说是昨夜发了急症,要在王宫休养几日,我一时有些挂心,因此便入宫看个究竟。”北堂尊越当然不愿意见青年来此,但目光瞥到床上北堂戎渡委顿的神色时,便多少缓和了语气,再没对沈韩烟说什么,只径自走到床前,也没脱大氅,就弯腰动手摸了摸北堂戎渡的额头,觉得入手的肌肤仍然很烫,便道:“……怎么这么热,还难受得紧?”北堂戎渡被他有些凉的手冰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一缩脖子,避开了那只修长的手掌,声音也轻得没使上多少力气,淡淡道:“你刚从外面进来,手还凉着,当然就觉得我身上热了……”北堂尊越闻言恍然醒悟,遂运功将手暖得热乎起来,这才重新探上北堂戎渡的额头,接着又分别摸了脖子和手心,觉得确实不像是一开始时那么热了,便略缓了眉眼,在床头坐下。

    沈韩烟察言观色,心中知道北堂尊越一向便不怎么待见自己,因此虽然有心在这里照顾北堂戎渡,但也不好久留,况且北堂尊越一贯宠爱儿子,自然会把北堂戎渡照顾得妥妥当当,于是干脆便在旁开口请辞,北堂尊越正巴不得如此,见他识趣,当即便让青年出了宫。

    眼见着沈韩烟走出内殿,北堂戎渡立时便松了一口气,随即沉声道:“你帮帮忙,我要解手……”方才只因为沈韩烟在跟前,所以他万万不能解手,否则一脱裤子便要露馅儿,因此已经憋了一阵,眼下又实在不愿意让其他人看见自己这种狼狈相,所以除了北堂尊越以外,他根本找不到别人可以帮忙……北堂尊越闻言,起身取了夜壶来,既而一手掀开被子,褪下北堂戎渡的裤子,托起下身让他撒尿,北堂戎渡眼下一动就疼,因此也只得让北堂尊越这么伺候着了,但正当北堂尊越要替少年重新提上亵裤时,却见月白色的裤子上沾有些许的猩红,北堂尊越见状,把北堂戎渡小心翻过身去,将他双腿微微拉开一些,拿了药过来,一手在儿子布满青紫的臀瓣上缓缓揉捏了片刻,让其放松,之后才用手指蘸了药膏,一面慢慢地探了进去,不敢用力,一面不住地小幅度转动自己修长的手指,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壁腔上,只觉所及处,少年的体内分明有许多伤口,北堂戎渡趴在枕头上,痛得脚趾也微微蜷曲起来,后背又出了一层细汗,北堂尊越察觉到他在轻颤,因此极缓慢地小心上药之余,也不敢长时间地在里面抚弄,一时间总算是抹完了药,又脱去少年汗湿了的衣裳,取来湿毛巾帮北堂戎渡把身子擦了一遍,这才慢慢帮他换上干爽洁净的衣物。

    北堂戎渡软软伏在床上,一语未发,只闭着眼睛安静休息,身下的那股裂痛不适的感觉就如同附骨之蛆一样,一直挥之不去,一旁北堂尊越心中却是有些不快,自己不出声地脱m.wEdal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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