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欲开口,却听北堂戎渡又继续道:“……父亲何不先回去?孩儿眼下,倒是还有些私密之事要做。”北堂尊越一挑眉,目光看向身旁的少年:“什么事?”北堂戎渡也不避他,大剌刺地将身上的毯子一揭,叹道:“方才我说躺一会儿就好,眼下看来却似乎不大容易,若要自己压制下去,当然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又何苦让自己不舒坦……还是让人帮忙解决了罢。”北堂尊越目光一扫,就看见了北堂戎渡双腿之间的白裤已微微隆起了一处,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以他精纯至极的真气在腹部游走,由于亦同时冲击了几处敏感穴位而激起的男性本能冲动,远远强烈于正常情欲所带来的刺激,人为的克制,显然就不那么容易了,北堂戎渡虽然不是不可以自己强行将其平息,但他根本没有那个必要去委屈自己,至于说到眼下他伤势并未尽愈,怕欢好时会伤了身,但解决身体骚动这样的问题,并不是只有交媾这一种方法的……北堂尊越的眼底现出一丝揶揄之色,嗤笑道:“可要本座去给你叫人过来?”他说完,忽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那笑意中就仿佛有了一股玩味的味道,将毯子随手替北堂戎渡重新盖上,颇有几分肆佞之意地低低笑道:“你是要叫你那个贴身的宠侍过来罢?也是,像他那般绝色的,的确罕有,难怪你颇为宠爱,本座如今,倒也觉得他出落得比从前更好些……不如改日,让他去本座那里伺候一回,如何?” 北堂戎渡原本已经合上了眼,此时听了北堂尊越的话,便重新睁开了双目,懒懒道:“父亲可是在开儿子的玩笑么,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但韩烟不是父亲床上的那些一心邀宠的红男绿女,我也不会把他送给别人,他既然已是我的人,我就不肯与人分享,我从前也曾经对他说过,不会让除我之外的人碰他。”北堂尊越原本也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罢了,并未认真,此时听见北堂戎渡拒绝,自然也没有什么不悦,只是无所谓地淡然扯了扯菲情的薄唇,毫不在意地笑道:“混小子,先前还说自己孝顺,如今却连个男宠都不舍得,嗯?”他说着,已下了床,径直朝外面走去:“记着,给本座老老实实地养伤。” 北堂尊越走后,北堂戎渡便唤人进来,吩咐其去让沈韩烟来此,没过多久,有轻微的脚步声自外面传来,随即沈韩烟便进到了室中,道:“公子有事?”一面说,一面已走到了床边坐下。 北堂戎渡见青年一身月白锦衣,黑发中只简单插有一枚乌木簪子,越发显得容颜似玉,清姿隽逸,便道:“方才在做什么?”一边随口问他,一边握住他的右手,放进毯子里,覆上了自己双腿之间已经饱涨起来的部位。沈韩烟见少年发问,便答道:“在练字……”话刚说到这里,右手已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毫无预兆地碰到了一个发烫的东西,沈韩烟毫无准备之下,略吃了一惊,本能地便缩回了手。北堂戎渡枕着自己的胳膊,含笑道:“韩烟,替我弄一弄罢。” 沈韩烟听了,面上不由得微微闪过一分赧意,既而正色道:“公子伤势未愈,若是再做这等事,岂非容易伤身……”北堂戎渡笑道:“你放心,我并不是当真要你,只是让你给我简单解决一下就行。”说着,已握住沈韩烟的手腕,将他拉到床上…… 纱帐半垂,青年身上不着寸缕,头伏在北堂戎渡的双腿之间,漆黑的头发垂下,遮住了脸容,床内隐约响起着一股暧昧的水声,北堂戎渡躺在床上,一只手随意搭在自己的胸腹位置,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摩着肚脐下方处青年的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把玩着对方的青丝,蓝色的双目微微闭合,享受着青年颇显生涩的服侍。 沈韩烟口中勉强含着那滚烫之物,费力而缓慢地吞吐着,他虽早已与北堂戎渡有了肌肤相亲之实,但眼下这等事,却也还是头一回,做起来颇不流畅,更谈不上有多少技巧,但好在他唇舌之间柔软湿滑得足以销魂蚀骨,因此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北堂戎渡的喘息声已渐渐加重,修长的手指插进了沈韩烟的青丝当中,将他的头更加往下地压了下去,片刻之后,一股浓白的热液便喷溅进了沈韩烟的喉中。 沈韩烟全无防备之下,不禁呛得咳嗽了起来,北堂戎渡此时正舒适至极地微微眯着眼,听见沈韩烟连连咳了几下,便问道:“韩烟,很不习惯么。”沈韩烟眼下全身赤裸,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摇头道:“……还好。”北堂戎渡睁开眼,伸手握住沈韩烟的一只手,将他拉到自己怀里,一面抚摩着青年细腻如绸的肌肤,一面笑道:“以后就习惯了……”说着,掌心已经肆无忌惮地沿着沈韩烟的胸膛向下滑去,途经小腹,最终握住了一处温热的敏感部位,或轻或缓地揉搓了起来。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