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思因这个梦,肯定不是因为什么前女友。 相似的问题可能会有不同的前提条件,由此也会有不同的解决办法。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手,在操纵蒋思因的梦,牵引他走向对方想要的目的。 蒋思因闻言,面露犹豫。 “你房间不是已经住了两个人了,咱们两个大老爷们同床共枕不合适吧?” 何疏:“……你不知道酒店可以加床吗?” 蒋思因房间里也有人,大家都带了行李,贸然交换很麻烦,倒不如让他过来将就一晚。 “我忘了这茬,回去问问!”他拍拍额头,“那敢情好,有你们在,我睡觉也踏实很多。” 蒋思因说完,才发现何疏脸色不对。 “你感冒了?” 何疏摸上额头,好像有点发烧。 “下午淋雨了,没什么,回头吃药就行。” 两人没闲聊几句,那头铁锅炖鱼吃完,大家起哄着玩游戏。 中老年人不爱掺和热闹,摇摇头笑着离开散步去了,剩下蒋思因他们一帮同学,加上同团的其他几个年轻人,围坐在一块,不知从哪弄来红绸子,被一个女同学扎成朵花的形状,又拿了个塑料凳当“鼓”,准备玩击鼓传花。 “先说好啊,我们玩的是击鼓传花和真心话大冒险,花落谁手必须回答三个问题,每个问题限定两秒之内,答不出来就要就必须当众表演才艺,或者挑一个异性当众表白。要是不想遵守规则的现在就可以退出,可别等会玩不起耍赖!” 宣布规则的男同学叫李勤,也是个外向好玩的。 这山上没电脑可玩,大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抱着手机玩也没啥意思,就都笑嘻嘻留下来,参与热情高涨。 何疏原本想去休息,但他看广寒没走,也就神使鬼差留下来。 广寒扭头奇怪道:“你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回去?” 何疏:“你不也没走?” 广寒:“蒋思因在,我盯着点。” 何疏:“嗯,那我帮你盯着点。” 广寒:…… 入夜山里更冷了,但大家弄了个电暖炉小太阳放在中间,热量源源不断散发出来,加上氛围热烈,倒也感觉不到寒意。 何疏打了个呵欠,在手拍塑料凳的密集声中,把绸花扔到蒋思因手里。 鼓声戛然而止,“击鼓人”转身。 大家看见蒋思因,都起哄道:“副会长,你也有今天啊!” 蒋思因苦笑:“愿赌服输。” 击鼓人就问:“限你两秒之内回答,你现在有没有暗恋的人?” “没有。”蒋思因回答得飞快。 现场一片嘘声。 蒋思因不干了:“我自恋不行?” 击鼓人:“好,第二个问题,你初夜还在吗?” 在场都是年轻人,又大都认识,开开玩笑无伤大雅,大家哄堂大笑,朝他挤眉弄眼,等着蒋思因出丑。 蒋思因回答也很快:“当然在了!” 坦荡从容,反倒让人没了调侃的兴趣。 “你怎么答那么快,不会是心虚吧!” 蒋思因挑眉:“干嘛?不让我守身如玉吗?” 何疏打了个呵欠。 他算是见识到蒋思因在学校里受欢迎的一面了。 这样一个人,从小到大必然是家庭美满,条件优渥,受教育也不差。 很难想象他会跟八竿子打不着的民国云南老外扯上关系。 但如果是前世…… 何疏想起自己曾经跟外公讨论过的,一个很有趣的话题。 那时的何疏还是个青春期少年,经常有许多稀奇古怪的念头,跟外公交流时也总能找到与众不同的关注点,把老人家气个半死,也就是现在俗称的杠精。 当外公说起人的前世时,杠精何疏拿出马恩理论杠完了人到底有没有前世,就提出新的问题:如果一个外国人死了,那么他会转世成中国人吗?如果能,这事是归谁管,上帝还是阎罗王?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