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看凤凤:“你好像被威胁了。” 凤凤嘟囔:“吃人嘴软!” 在那之后的两天里,广寒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彻彻底底。 当天何疏还不以为意,以为他跟之前一样,充其量晚点回来,谁知两天过去,广寒居然连个人影都没有,联想对方出门前对凤凤说的那句话,好像早就预知自己无法很快回来一样。 凤凤起初还气定神闲,嘲笑何疏大惊小怪,据它所说,以广寒的本事,绝对不可能在外面出事。 但是现在,广寒的电话先是打不通,多打几次就干脆关机之后,凤凤也开始慌了。 “我昨晚梦见广寒被人绑起来,对方还想对他用酷刑,我怎么都靠近不了他!” “鸟也会做梦吗?”何疏奇怪。 “有时候会啊,我还经常梦见……”凤凤戛然而止,怒道,“我说的是广寒失踪了!他如果真死了,我以后上哪弄玉吃,还怎么茁壮成长?不,他不会死的,他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脱身,但他从没这样不告而别啊!会不会是嫌我吃得多,故意把我扔在这?” 这鹦鹉像极更年期的焦虑中年人,扑腾翅膀在沙发来回蹦跶,很快掉落满地的毛。 何疏被它五颜六色的毛羽晃得头晕脑胀,忍不住叫停。 “我可能有办法。” 凤凤立马闭嘴,充满希冀望着他。 何疏只得道:“这种寻人的小把戏,我也只从我外公那里看见过,具体效果还未知。” 凤凤点头如捣蒜:“先试了再说!” 找人是个技术活,用科学手段如此,用玄学手段也如此。 何疏的办法说起来玄之又玄。 他在书架上找出一本陈旧的笔记,在那翻了半天终于像是找到什么,再把床底行李箱拖出来,从里头摸出张皱巴巴的黄色符纸和一小瓶朱砂。 凤凤看着他忽然皱起眉毛,转过头来。 “我外公说过,调开朱砂要用酒,但他没说得用什么酒,你觉得啤酒行不行?” 一窍不通的凤凤茫然道:“可以吧?” 何疏:“我也觉得可以,总不会让我用茅台吧,这有几个人调得起?你说是不是?” 凤凤:听起来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它看着何疏用毛笔蘸朱砂,照着老旧笔记在那里一笔一画地临摹。 “……你不会是第一次用这种办法找人吧?” “当然,”何疏头也不抬,“谁会没事去用?” 十五分钟后,何疏让凤凤把屋里的灯全关了,他自己吹干画好的符,再次跟外公笔记对照一遍,确认无误,用打火机把符烧了化在一碗清水里,再拿来一根筷子,一头在这碗水里撩动几下,拿出来,立在铺了薄薄一层米的地面。 阴风从窗外忽然席卷而至,何疏猝不及防,连打两个喷嚏! 筷子摇晃几下,似乎有点不情不愿,但最后竟还是立住了。 凤凤有点好奇,禁不住凑过来,翅膀带起的风也没让筷子倒下,它就像违反了物理规律的存在,既诡异又离奇。 “接下来……” 何疏纯属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做到一半还得去翻笔记。 “你知不知道广寒的出生时日?”他扭头问凤凤。 凤凤自然是不知道的。 何疏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吾友广寒,出生年月不详,今于此地出发,至今音讯全无,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