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广被堵的无话可说。 阮明姝就是很好骗,她又说:“这面具戴久了还能让人皮肤变白。” 魏广被烈日晒得眼睛疼,却没有听见她说的话时这般的疼,他尽职尽责道:“是骗您的谎话,这面具毫无用处。” 阮明姝:“可是我看他的妻子就很白,况且五百两也不算太贵,我都不心疼钱,你怎么还要心疼?” 魏广自然不是心疼银子,他就是看不过去,怎么能有人如此的好骗? 路边有人在演卖身葬父的戏码,她也是问都不问就施舍碎银。 便是连乞丐都知道在她面前装可怜,就能吃顿饱饭。 阮明姝逛得累了才回府,午后本就困倦,眼皮发酸,她爬上马车抱着新买的漂亮衣裳就睡了过去。 等了王府门前,小姑娘睡得正香。 一时无人敢去打扰,各自都束手无策。 魏广不得不去了趟书房,沈嗣听见她逛街逛得累着了,竟有些觉得好笑。 魏广又将王妃今日上当受骗的事情告诉了他的主子。 沈嗣不太在乎此事,她还知道出门该花他的钱,就说明太不是太蠢。 若她真的傻到与他划清界限,故作清高不肯花他的银子,他才会头疼,先自爱才能学会爱人。 阮明姝有一点比别人都强,她很会心疼自己。 能不吃苦就绝不吃苦,不肯让自己受半点委屈。 沈嗣可不想养出个忍气吞声的小孩儿。 他去将马车里酣睡的小姑娘抱了出来,她怀里还攥着新裙子舍不得松开,瓷白细腻的皮肤被压出了红印。 她的身体很软,抱在怀中也感受不到多少重量。 她乖乖枕在他的胸口,微张的唇瓣吐出温热香甜的气息,睡得不舒服还知道往他怀里钻了钻,避开斜斜照来的刺眼阳光。 沈嗣心想她睡着倒还是很乖,一点都不会让人操心和头疼。 阮明姝迷迷糊糊睁开眼皮,瞥见男人冷硬锋利的下颌线条,还有一动不动的喉结。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结,嫌手感太硬,没摸两下便放下了手。“好硬,不喜欢。” 沈嗣按住她的手,“睡吧。” 阮明姝靠着他又闭着眼,朦胧间还晓得要和他说话:“头好疼,要去床上睡。” 沈嗣嗯了声,把她抱回厢房。 阮明姝睡着后还攥着他的衣襟,沈嗣往她怀里塞了个枕头,她抱着枕头换了个方向便继续睡了。 阮明姝睡醒天都黑了。 她坐在床上打哈欠,也没做什么就是困得慌。 长发滑落,面颊蕴红,困眼潮湿敏感,又困又饿坐在床上发着呆。 肚子咕噜噜,叫的她心慌。 阮明姝伸了个懒腰,起床吃了碗燕窝,还是饿慌慌的。 她觉得自己好像哪里不太对劲,怎么能这么饿呢?她以前吃半碗就饱了的,才不像今天这么能吃。 阮明姝又去照了照镜子,铜镜里倒映的脸庞依然明艳动人,漂亮惹眼。 可她好像胖了些,珠圆玉润。 阮明姝慢慢皱起眉头,表情渐渐变得严肃,她随便披了件外衫就跑去找她的夫君。 少女衣衫不整,气喘吁吁跑过来。 沈嗣撩了撩眼皮,问她怎么了? 男人又招了招手,把她扯到跟前来帮她穿好衣衫。 阮明姝盯着他,“夫君,我是不是怀孕了?” 沈嗣帮她整理好衣襟,手指微顿,听见她的话气得想笑。男人扯了下嘴角,淡漠的笑意稍纵即逝,“睡傻了?” 他吩咐丫鬟打来一盆温水,用手帕帮她擦了擦脸。 阮明姝又说:“我吃的好多,睡得好多。” 沈嗣淡淡应了声嗯,“你正长身体,是该要多吃多睡。” 阮明姝还在怀疑他:“你没有对我…” 沈嗣气的笑了,“没有。” 他随即捏了捏她的脸,仔细端详她的脸:“是胖了点。” 她胖了些反倒更好看了。 又瘦又白才让人不安。 阮明姝哦了哦。 沈嗣顺口问她一句:“今日出门都买了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