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作,难免有些心虚,忍不住抿了抿唇,小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可是那些宫人们说的吗?” 长乐郡主从袖中掏出绣帕递给谢姝月,这才忍不住松了口气,“这是谢姐姐的帕子吧,金银花的图案可不常见,我一见便知是你的东西。” “没错,不过你这是从哪里找到的?” 谢姝月连忙接了过来,甚至都不需要仔细去看,光是扫一眼,她便知道那就是她前些日子丢失的绣帕,原本以为是落在了路上,她也没放在心上,却不料竟然被长乐给捡着了。 “还能是从哪里,当然是太子表哥那里拿到的。”长乐郡主苦笑不已。 “也幸好我今天去的时候听到了那几个宫人在议论,说是掉了条金银花纹样的绣帕,仔细问过才知道是你来过了。” 长乐郡主顿了顿,见谢姝月一脸紧张,安慰道∶“不过谢姐姐尽管放心,我怕太子表哥怪罪你,就推说手帕是我的,眼下应该还没有露馅。” “可是你帮了我,你怎么办,他可是有再责罚你,总不会又给你找了教习女官吧?” 说道教习女官,谢姝月总感觉自己的腰更疼了,忍不住伸手轻轻揉了揉。 长乐郡主摇了摇头,神秘道∶“太妃宫里养了一只小狐狸,谢姐姐见过的吧?” 谢姝月点点头,心中暗自苦笑,那当然是忘不了,自己这一身伤都还是拜它所赐。 “我推说是被那只小狐狸叼过去的,他就算是再想追究,也总不至于对只小狐狸下手吧?” 谢姝月眨了眨眼,未曾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乌龙,连忙满脸感激的拉住长乐郡主,“长乐,真是太谢谢你了,你可是帮了我大忙……” 长乐郡主不明所以,但还是复而提醒道∶“谢姐姐还是小心一点,莫要再去惹太子表哥了,我看着他对你似乎有些不满,可莫要被他抓住把柄。” 身旁的侍女见两人似乎还要说上好一阵话,忍不住偷偷扯了扯长乐郡主的袖子,提醒道∶“郡主,一会还得去见太妃呢,可别误了时辰。” “差点忘了,我还得赶去太妃宫中,就不多陪谢姐姐了。”长乐郡主也估摸了一下时间,连忙站起身来,转头叮嘱迎冬,“还是尽快找个太医过来好生瞧上一瞧,太医院的章太医听说是这方面的圣手,让他过来看看,千万别落下了病根。” 迎冬点了点头,暗自记在了心里,又起身将长乐郡主送出了采星阁的大门,这才又快步走了回来。 谢姝月正趴在软塌之上,摆弄着手里的那张月白色的绣帕,鼓着张脸不知在气些什么。 “小姐,还是赶紧去跟太子殿下说实话吧。”迎冬眼下是当真怕谢姝月突然玩脱了,到时候两人之间生了嫌隙,反倒不好。 “有什么好说的。”谢姝月恶狠狠地瞪了手上的帕子一眼,似乎想透过薄薄的丝帕去瞪某个人一般,说道∶“他连我的手帕都认不出来,我看说了怕是也没什么用。” 迎冬知道她正在气头上,也只得低声劝道∶“可是皇后娘娘不是一直想要安排小姐和太子殿下见上一面吗,比起到时候见面尴尬,还不如现在说清楚。” “明白皇后再派人来请,就说我病了,出不了门,这人爱谁见谁见,反正我是不去。” 说罢,谢姝月便用盖在身上的衣服盖住了头,摆明了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 迎冬只当她是耍脾气,无奈地下去准备药酒,派人去太医院去请章太医,但却不知是不是因为谢姝月当真是个乌鸦嘴,明明只是随口一说的事,却第二天倒真是病倒在了床上。 原本身子就未痊愈,她那天又跑到山上去吹了冷风,再加上身上的腰伤,三管齐下,就算是不想病倒怕是都悬。 皇后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有些吃惊,看着一旁站着的太医,皱眉问道∶“不是说调理调理就能大好的么,怎么又变成了这番模样?” “皇后娘娘恕罪,谢小姐身子本就弱些,许是夜里又着了凉,这才导致风寒侵体。”太医连忙拱手道,“微臣与其他两位太医已经配好了药,相信只要好生养着,很快便可以痊愈。” 皇后点了点头,又嘱托了几句,这才挥手示意他们退下,看着满桌的菜色,神色中有些可惜。 “原本还想让她一起过来用早膳的,今天倒是又不赶巧了。” 皇后扫了一眼对面正襟危坐的殷玄铮,倒是颇为纳罕,虽然不知他今日怎么这般主动要见上谢家女一面,便只当是他想通了,但毕竟是一大早就等在这里了,怕殷玄铮有怨言,只得安抚道∶“今日她确实身体不适,不过以后时间还多,等改日再见倒也无妨。” 殷玄铮今日倒是难得穿了一袭带着青竹暗纹的白衣,坐在座位上沉默不语,倒是没有之前身着玄衣时的那般冷冽骇人,反倒是当真像是个芝兰玉树,温和有礼的谦谦公子,闻言点了点头。 “母后,我去看一下她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