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仍忍不住微微颤动,这丫头快忍不住了,要不是陈祗瞪了一眼过来,说不定这会子这小丫头片子会抱着肚子笑翻在榻上。 “嗯,多谢世伯关爱,您请用茶。”陈祗接过了茶水说道,这丫头看样子还达不到临泰山崩而不变色的地步,缺乏历练啊。 “唔,此茶不错,想不到贤侄竟然拿老宅用作这同济堂,可谓是大手笔啊。”周群明显的没话找话,眼睛四下乱瞄,分明就是有话要说,但又不好意思说的架势,可怜的老头,生病还害怕别人知道似的,嗯,这也是一种心理障碍,特别是某些精神压力重的人,在看病的时候,当除了医生还有旁人的时候,就会显得很磨皮擦痒的样子,陈祗可是见过不少。 陈祗抿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贞儿,这里没你的事了,且退下罢,公子我要去世伯有要事相商。” “诺!奴婢告退!”贞儿很是乖巧知礼地答了一声,缓步而退出了屋外,而顾左右而言他的周群也总算是恢复了一分从容与自在。陈祗回过了头来,看向周群。“世伯今日能来到贺,小侄甚为荣幸,本当敬世伯佳酿以谢,奈何小侄年幼,不善饮酒,只得以茶代之,还望世伯见谅才是。”陈祗端起了茶水遥敬道,跟周群扯起了闲话来,反正咱有的是时间,且看谁耗得过谁。 果然,答腔没几句的周群就忍不住向陈祗言道:“贤侄,那个,你也知晓,老夫为了江阳之事务,成日劳累,以至夜不能昧,食之无味,久闻贤侄有妙手回春之能,还望贤侄能替老夫稍解那病患之苦才是。” “世伯愿意相信小侄之言?”陈祗故意摆出了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道,周群更加尴尬地笑了笑:“老夫如何不信世侄,且莫听那旁人胡说才是。” “旁人?哦……”陈祗故意地又拉长了声音,然后干笑两声:“世伯能信任小侄,实在是让小侄倍感荣幸。世伯您回府之后,可曾按小侄之言试过?”陈祗拿手比划了下两胁处。周群点头频频,表情显得颇为紧张:“正是,两胁按之甚痛。老夫多次试之,皆是如此,而且还有越发严重的迹象。” “果然……唉!”陈祗差点笑出声来,赶紧用叹息掩饰,这一招根本就是拿来忽悠这位周某人玩的,胁下处本就痛觉神经相当的敏感,就算是一位身体倍棒的大活人自个按下两胁,绝对也是痛的,自然,按得多了,按得狠了,自是越来越痛,一般正常人谁会没事去挠自个的胁下玩?老家伙上当也是正常的。 听到陈祗叹息,周群不由得心头着紧,连带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贤侄,老夫这病……” “严重,相当滴严重,世伯,非是小侄妄言,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世伯之疾,原本就早有征兆,奈何世伯您自己一直不在意,只当是劳累,天长日久拖下来,积成重疴……”陈祗作懊恼之状,听得周群面色大变,双唇微颤:“贤侄莫要胡说才是……” “世伯,小侄有必要骗你不成?您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一那江阳老医工卫昭。”陈祗双手一摊,作坦然之状,周群更信了三分。“贤,世侄啊,看在老夫与汝父世交的份上,还望世侄能想办法且老夫消那病患之苦。”周群一咬牙,贤侄都变成了世侄。 “小侄倒有一方可减世伯的痛苦,不过,怕是会有一些副作用,当然,这些副作用定无性命之忧。就像针炙会留下针眼一般,不知世伯意下如何?”陈祗很是难为地道。在周群的强烈要求之下,陈祗只得半推半就地写了一个方子交予周群,而且还一再的说明,这个方子虽然对周群的病有相当的疗效可能会有一些副作用,可周群命要紧,既然有些副作用,那也不算什么。 “地龙一两,天麻二两,冬虫夏草半两,人参半两,鸡龄五年以上老母鸡一只?……”周群接过了陈祗所写的药方一瞅,顿时两眼发黑,鸡龄五年以上老母鸡,啥意思? -------------------- ps:嗯,第一更到了,努力中,大伙也努力投票收藏啥的,好歹都熟人了哈,别太客气了。(未完待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