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想要一个文韬武略的好太子,但是太子强势,有功绩,有德行,能笼络住朝中大臣。这样的太子,皇上会惧怕。 如果事事依着皇上,皇上又会觉得这样的皇子软弱无能,不堪为一国之君。这个度很难把握,皇上不好把握,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淑婉点头,“确实难办!不过,咱们现在有一个反面的例子。你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就看看隔壁。那位八爷太嚣张了!大臣们都夸八阿哥好,谁又知道皇上的恩德?他以为靠着群臣逼迫,皇上会立他做太子吗? 哼,皇上不是昏君,他怎么肯受人胁迫?你且看吧!不是人多势众就能成事,他逼得越紧,皇上越讨厌他!” 四阿哥笑着点点头,“还是福晋有见地,听了你的话,为夫茅塞顿开啊!” 四阿哥这话把淑婉哄得很高兴,她笑着亲亲四阿哥的额头。 “我的聪明才干可多了,下次再给你展示!我去吩咐厨房,让他们给你熬点药膳,再熬点补血的汤。你流了血,必须得好好补补!” 淑婉起身去厨房,她走后,四阿哥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 他怕淑婉担心,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很轻松的模样。其实四阿哥现在就像在走钢丝,生怕一步踏错,跌入深渊。 四阿哥在家里养伤,皇上赏了许多药材,还钦点一个太医,每日去四阿哥府里换药。 当太医揭开纱布,淑婉看见四阿哥手心狰狞的伤口,难受得想哭。 她以为只是划破了油皮,没想到伤口那么深,皮肉都翻开了。 想到罪魁祸首,淑婉心里恨得牙根痒痒。 太医走后,淑婉心疼地说道:“若不是太医来换药,我都不知道伤口这么深!昨天我该打开纱布看看的!” 四阿哥笑道:“我的肉都跟纱布粘在一起了,你看看伤口,把纱布从我的肉上揭开,这不是让我多遭一遍罪?” 淑婉白了他一眼,“就你总是很有道理,我不跟你说了,我去五福晋家里坐坐。” 四阿哥不依,“前一段日子我忙得脚打后脑勺,现在我闲下来了,你不在家陪我?” 淑婉冷淡地说道:“你乖一点,我有事呢!我去把九阿哥的生意都搅黄了,你在家陪乖宝玩,别耽误我的正事。” 说完淑婉扔下四阿哥就走了,四阿哥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声,去乖宝的房间看儿子睡觉。 淑婉换了衣裳坐着马车去了五福晋那里,五福晋亲自到二门迎接。 “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淑婉笑道:“当然是发财的风喽!” 五福晋想了想,把淑婉迎到正厅,还让丫鬟婆子把守住门口。 淑婉脱了披风,捧着暖炉坐在五福晋对面。 “这是怎么了?以前我来了,咱们都是在正院谈事,今天怎么这样郑重?” 五福晋叹道:“我的院子去不得了!五阿哥在我的院子赖着呢!” 淑婉笑了,“他倒是黏人!不知道我们五福晋有没有回心转意啊?” 五福晋眼神有些躲闪,“再说吧!” 淑婉低头饮茶,她尊重朋友的隐私,不会刨根问底。她刚想岔开话头,就听五福晋一通抱怨。 “他真烦人啊!脸皮厚的很,我骂了他,他也不生气,理直气壮地在我院子住着。我的正房以前多清净啊!他来了,把自己的东西堆得到处都是,还抢我的床,抢我的被!” 淑婉抿嘴偷笑,“既然五弟这样不好,你撵他出去嘛!” “我倒是想撵,可现在他受伤了,撵不出去了!” 淑婉惊讶极了,“受伤?怎么伤到的?” 五福晋小声说道:“嫂子应该知道,皇上要砍十四阿哥,五阿哥抱着皇上的腿拦住了皇上。” 淑婉回想了一下,四阿哥没跟她说五阿哥受伤啊! “这事我知道,我们家四阿哥也受伤了。” 五福晋歉然地说道:“本来该去看看四哥的,但皇上要砍儿子这事说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