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鹤园说:“从我知道她很喜欢你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懒得管对方了。” 程岫大笑:“那她倒是很有眼光。” “女人总是母爱泛滥。抱歉, 我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您的外表总是容易给人错觉。”和程岫打了几年交道, 庞鹤园已经不是当年的庞鹤园。 程岫说:“旭日东升和日薄西山嘛,我明白的。” 总统府的新闻发言人过来招呼他们合影。 程岫笑眯眯地说:“选举结果都出来了还作秀,累不累啊?” 庞鹤园一边笑一边小声地说:“选举过程中, 您可没少给我们下绊子, 为免其他国家以为我们内部不和,有可乘之机,适当的作秀是必须的。” 程岫说:“其他的国家?” 庞鹤园说:“两天后,狄福拉国的访问团就抵达首都星了。” 程岫说:“狄福拉国,简称狄国, 真是再直白不过的国家了。你们准备怎么把他们干掉?” 庞鹤园说:“听说访问团级别最高的安多总理很喜欢年轻的男孩子,如果他不小心调戏了您,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揍他一顿了。” 程岫说:“还不如让我们的秦总统调戏他,逻辑性更强。” …… 秦凯无声地看向庞鹤园,似乎在催促他快点反驳,但庞鹤园只是幽幽地叹了口气。 完全无法反驳啊。 秦凯:“……” 唇枪舌战落了下风,庞鹤园和秦凯早早的离席,当然,官方说法是——日理万机。 他们不在,程岫越发自由,请师生们大吃一顿之后,摸着好久没有隆起的肚皮坐车回家睡觉。 袁珂看着他懒散的模样,友情提示:“您明天又要加练了。” 程岫抖抖腿:“偶尔放纵没有关系。” 袁珂说:“您上次偶尔放纵了三个月,重了十公斤。” 程岫问邱旭:“警卫队长这么讨厌,不能换掉吗?” 邱旭遗憾地表示:“换掉之后,您可能找不到四年薪水只加了那么一点点还任劳任怨为您着想的新人了。” 程岫说:“那是因为编制的问题……他加的那一点点还是我贴的,知道我每天少吃了多少块肉吗?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向军事议会提出加薪了?” 邱旭说:“您三个月前刚加过一次。” 这一刻,他和庞鹤园产生了共鸣。 当年,曹琋还在,他和程岫还没有这么多机会直接接触,印象还停留在犀利的小朋友上,不用长时间地接受他奇思妙想的“辐射”。 程岫叹息道:“三个月是很长的时间啊。” 四年更长吧。 邱旭看了他一眼。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