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翠竹的声音响起,远处相拥的两人立刻离开。 清初这才放开宋治平的胳膊,宋治平心中不快,“你拉我做什么!他们这对狗男女,竟然做出这种对不起叔父的事情!”宋治平一直把宋维钧当父亲看待,也难怪他这么生气。 清初重新点燃油灯,说道,“你刚刚没听到二太太说守了九年活寡了吗?” 宋治平这才稍稍熄了怒火,翠竹将糖拿来放在桌上,“大少爷也在!” 清初劝他,“吃颗糖消消气。”宋治平拿起一颗,放进嘴里,慢慢等糖融化,“怎么会守了九年活寡,难道是叔父……不行……” 清初听了,笑到快要岔气,“若你叔父听了这话只怕要打死你,你忘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宋治平懊恼的抓抓头发,“是啊,是我气糊涂了!” 翠竹听得一头雾水,“太太,您在和大少爷说些什么啊?” 清初继续说道,“你们还记得汪家人来的那晚吗?我坐在汪倾民的身边,那时总感觉他在和二太太眉来眼去,开始我还以为是我喝醉看错了,没想到他俩真的有私情,怪不得她从来不待见你叔父。” 宋治平气得直拍桌子,“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我一直以为她是因为叔父娶了三四姨娘才这样冷情的。” “你先不要这么气恼,待我问问你的叔父再下结论。” 严邵这时走了过来,“五姨太,二少让您回房歇着,外面风大,别冻坏了身子。” 清初点点头,“客人都走了吗?” “都走了,二少正在送汪家人。” “知道了,宋治平,天色不早了,你也快回去歇着罢。” “五姨娘慢走。”宋治平送别清初。 宋治平看着清初逐渐远处的纤细腰身,今夜算是拉进了他们的距离吗? 清初洗漱完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宋维钧才回来,宋维钧一进屋就朝她走来,亲昵地贴贴清初的脸颊,清初推开他,“你身上一股烟酒味儿,快去洗澡!” “小东西,敢嫌弃我!”说着手就往清初的胸前伸去。 清初瞪他一眼,“不光我嫌弃你,你儿子也嫌弃你!” 宋维钧摸摸她的肚子,“也对,好,听你娘的,为父这就去洗澡。” 宋维钧洗完澡出来时,清初还没入睡,宋维钧穿着睡衣上床,拿过她手里的书,自然地环住她,“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今天是年三十,要守岁。” 宋维钧上身靠在床头,将清初抱起来,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上,宋维钧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覆着她的肚子,“睡不着就陪我说会儿话。” 清初搂住他的脖子,他已经有两个月没碰她了,宋维钧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蠢蠢欲动,呼吸也越来越重,大手隔着睡衣轻揉,清初看到宋维钧急不可耐的动作,突然想起宋治平说他不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宋维钧止住动作,“你笑什么?”不过这样刚好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不去想她。 清初将今晚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告诉了宋维钧,他好像知道二太太和汪倾民的事情,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当他听到宋治平说他不行时明显黑了脸,“我不行!我不行你的孩子哪里来的!” 清初笑他小心眼,“治平也是气糊涂了,你干嘛跟个小孩子过不去!” 宋维钧突然亲亲她的嘴角,笑得邪魅轻浮,“我行不行,你最知道。” “去你的!”清初红着脸推他,可惜推不动。 清初问他:“你好像并不生气二太太的事?” 宋维钧看了她一眼,此时很想吸根烟,封建残余造的孽,“都是些陈年就事了。” 清初来了兴致,清初搂着他的脖子轻晃,“你给我讲讲,我想听!” “想听?”宋维钧挑眉看她,将脸凑到清初眼前,清初只好听话亲了他一下,宋维钧顺势把头埋到清初身上,舔舐着她雪白的脖颈,问她,“我行不行?” 清初最讨厌他这幅不正经的样子,总爱拿那档子事欺负她,“行行行,你最行了!” 宋维钧知道清初脸皮薄,不想惹恼了她,“小东西,没耐心!”然后坐直身子,让清初趴在他的胸膛。 “梅远七岁的时候不小心跌入水里,差点溺亡,是汪倾民救了她,于是梅远就芳心暗许,对他一见钟情,但是我跟梅远自小就被定下了婚约,而我也对她无意,等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也就是治平七岁那年,那时我爹还在世,我就想解除婚约,成全了她和汪倾民,她开始也是同意的,可是谁知道……”宋维钧突然停住了。 清初正听得高兴,抬头问他:“你怎么不说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