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怎也没有想到,事情会以张绣的出场与面子告一段落,剩下哪怕依旧不服或有心扬名的人,至此也是不敢再出头。 更何况武安民刚才所表现出的实力,更是让他们大惊失色,又有几人敢拍胸脯保证自己能稳赢呢?更何况还有怎么看都与他不相上下的太史慈,和从未出过手的公孙康与柯毕,更是让所有人打消了与他们为敌的想法。 武安民与太史慈回到包厢,发现路宽早已哈哈笑着陪在房内,见武安民回来,更是笑的嘴也合不住道:“今夜小人实在是大赚特赚了一笔,几位爷今夜尽管吃喝,所有费用,小人都给你们免了。马上就叫最红的姑娘上来陪陪几位。” 太史慈嘿嘿自夸道:“这舞刀弄枪的本事,我只是略胜我这几位兄弟,可要论对姑娘们,那我老石,称得上部内第一。” 路宽喜笑颜开道:“几位今日都称得上许昌城内最为炙手可热的人物,只怕这一两天内就会有无数人登门造访,到时不要忘了小人才好。至于石大爷,我就给你安排几位最野性难驯的姑娘,看看你到底有几分手段,在这上面,我老路也是不输于人的。” 一时间房内嘻嘻哈哈,闹成一片,这最为艰难的一夜,总算过去。 藏春楼另一处包厢内,三个中年人与一个华服青年,出奇的房内却没有任何其他仆人或女子。 华服青年道:“三位觉得这几人如何?是否能为我所用?” 左侧那人道:“子兰觉得这几人无论实力还是智慧勇气,都担得起一句上上之选,且看样子都是极够义气与团结的一群人,心性想来也不错,可以一试。” 另一人却道:“我觉得不行,这几人来许昌,为的可不是保我汉室江山,全无忠诚可言。为的是投机取巧,借助中土的力量来帮助他们成长自己的势力,只怕一旦稍有些成就,便会翻脸不认人。”顿了顿又道:“何况他们来此,看重的是实力,而不是忠义。我认为这等追求利益之辈,断不可轻信。” 华服青年叹了口气道:“二位将军说的都有道理,哎,叔叔怎么看呢?” 最后那人微笑道:“正因为他们一心追求利益,也只看利益,才是我们争取他们的最大砝码。别忘了这些番外蛮族,最怕的就是整个中原的一统,我们越是纷乱不断,他们越是有机会浑水摸鱼,一个混乱的中原,才是他们想看到的东西。况且他们想看中原乱作一团,咱们又何尝不希望整个塞外各自为政呢?” 张绣回到房间,屋内此时除了与他同来的马腾,还又多了一个胖子,张绣见了那人,急忙跪下道:“张绣参见司空大人。” 曹操捋了捋自己的短须,笑道:“张将军做的极好,这么意气风发,所向无敌的张绣,孟德已有多少年未曾见过了呢?” 张绣惶恐道:“若非司空大度,张绣早已化作冢中枯骨,哪还有今日风采。何况司空数年来首次开口,张绣哪能不尽力而为。” 武安民拉过踏顿,悄声道:“柯毕去了多久了?” 踏顿道:“从你下去,他就不在了,连我都没发现这小子什么时候离开的。” 敲门声响起。 太史慈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起,兴奋道:“娘儿来了。” 兴冲冲打开门的太史慈,却发现门口只站着两个男人,不禁意兴阑珊道:“曹公子来了,请进。” 边说还边谈头朝外看了几看,却根本没发现路宽的身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