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抓住他的头发时,萧炎有点想发火,他不怎么喜欢人家碰他的头发,但是当他抬起头看向萧末的时候,却意外地看见男人微微垂着眼目光朦胧地看着自己,那双黑色的瞳眸在阳光的照射下,水色朦胧—— 只是这一眼,就足够让萧炎下体热涨得快要爆炸。 近乎于开始埋怨自己为什么非要选在这个不合时宜的时间来玩火自焚,他强忍下了一肚子想要骂脏话的冲动,心中一边估算着外面的人走进来所需要的时间,在他猛地发现好像所剩时间不多的情况下,他加上了自己的手——微微粗糙的指尖就像平日里取悦自己的时候自己喜欢的那样轻轻地揉弄萧末柱体之后的双丸,加快了唇舌之间滑动的速度—— 他能听见在他的上方萧末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大——大概是太过于强烈的快感近乎于让男人失去了理智,萧末将自己的脑袋紧紧地靠在储物柜上,膝盖发软地听着对方喊着他的下体发出可怕的滋滋声响,他觉得自己就好像被从身体的某一处点燃了起来,然后那股无名邪火迅速地沿着沸腾的血液烧遍了他的全身—— 这种感觉男人并不陌生。 他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个梦。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萧炎,但是很快地他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想萧炎含住他的时候,力道和口腔之中的温度都和那天那个梦里萧末所感到的完全不同—— 萧末发现自己整个人开始游神,在他即将到达高潮之时他几乎忘记了是谁在替他服务,而当他猛地回过神来自己在哪被谁压在身下的时候,那瞬间清醒随之而来的恐惧让他浑身一颤紧接着万分不情愿地释放在了萧炎的口中。 “……” 甚至还能听见萧炎被搞了个措不及手呛了一声。 少年低沉的呛咳声响起,那一刻萧末觉得自己处于某个崩溃的边缘……一方面,他屈从于男性对于快感这方面向来就不怎么高明的本能,另一方面,他前所未有清晰地意识到眼前这个替他服务的年轻人是他的儿子,并且是从生物学角度来说的,亲生儿子。 萧末木然地看着萧炎替自己拉上裤子,后者仿佛完全没有顾忌到自己身下也完全立起来的某个地方已经完全不能被篮球服所掩饰——这是绝对戏剧性的一幕,如果现在有一个人不长眼推门走进来,就能毫不意外地发现十八中篮球队的绝对王牌这会儿正略带着吃不到糖的不满孩子气,皱着眉替被他压在储物柜上的黑发男人细心地希好运动裤的绳子——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做完手头上的事,萧炎吸了吸鼻子,就想只大狗要划分自己的领地似的脸上露出了一刻的迟疑,然后他果断地从地上捡起被撞倒的那罐云南白药,直接当做空气清新剂一般喷了半罐在空气之中掩饰去了淫靡的气息,将窗户打开得更大了一些,少年扔开云南白药,在男人的耳边打了个响指—— “催眠结束了,我数到三你就醒过来,三——二——” 啪。 萧炎没能数到一,因为萧末一个大嘴巴子已经结结实实地揍到了他的脸上—— 前所未有的用力,一巴掌下去萧炎那张英俊的脸上几乎是立刻就浮现出了比他的皮肤更加红的五指印,然而,少年只是愣了愣,在深深地看了眼此时此刻皱着眉看着自己的黑发男人之后,他抬起手揉了揉鼻尖,撇开了自己的目光:“算了,让你打这一次,下次我搞不好会还手——” 萧末推开他转身要走,却被萧炎一把拉回来摁回了椅子上,对方如同小山一般的身影完完全全将男人笼罩起来,而扑面而来的萧炎身上的味道也几乎让萧末忘记怎么呼吸—— 眼前,是萧炎一双琥珀色的瞳眸:“老头,怎么样,不过是被服务一下,用得着爽得魂都飞?” 萧末唇角一抽,下意识地想抬起手对准那张俊脸再来一下——这一次却被萧炎地接住,干了坏事的萧家二少爷现在前所未有的有耐心,仿佛他又变成了小时候油嘴滑舌哄小姑娘开心的登徒子——而此时此刻,少年仿佛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坦荡地允许自己与男人那双异常深邃的黑色瞳眸对视上。 萧末动了动唇,随即他发现自己嗓音嘶哑得可怕:“是什么启发了你做这种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