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时被林氏带走了一大部分,姜四小姐得以活了下来。”江平仄说道,“这一点慧觉禅师应当说过吧!” “他懒成那样会说?”静慈师太却是冷哼了一声,不过心里明白慧觉那老东西不是懒,而是姜四小姐自己知晓,便未多说了。 想来姜四小姐自己也清楚自己的毒来自于娘胎之内,有些事心照不宣便不曾多提。 “不过也只是暂且活着而已,若是没有办法解毒,姜四小姐还是会死的。”静慈师太说着看了眼江平仄,道,“其他东西她都有办法弄到,只是有一味并蒂雪莲叶的药却是只皇宫国库之内才有……” “雪莲叶?”江平仄听到这里,目光微闪,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而后连忙垂下眼睑,遮住了眼底的暗芒,顿了片刻之后,才复又开口道,“那确实有些不易得。” “是啊,不易得。”静慈师太说着再次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慨,抬头复又看向江平仄,“老尼活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个忘年小友,她也不欠你们。不管怎么说,你们也要答应我不能害了她才是!” 江平仄闻言苦笑了一声,忙低头应了一声是。 其实这承诺也没什么用,他们与姜四小姐无冤无仇,自不会无缘无故去害姜四小姐。而若有朝一日姜四小姐遇到危险了,那便代表他们多半也处于同一境地了。 一旦入了局,那便不是能轻易下局的了。 静慈师太当然也清楚这个道理,只是有个承诺,总也好过于无吧! 搅和进江平仄等人的事中危险不危险这种事,姜四小姐这么聪明的人自然是清楚的,她既然选择了,便不会因为惧怕而退缩了。 静慈师太拨了拨手里的佛珠,叹了口气。 中元节她走后,江平仄与静慈师太之间发生的事姜韶颜并不知晓。 不过过了中元节后的一大早,她便带着小午和香梨去钱三家里祭拜了。 过去的时候先前门前只几个找茬婆子簇拥的钱三家门前此时却多了不少四邻街坊,前些时日引他们进门的那个钱三家的老仆正蹲在家门前同几个同样蹲在面前的街坊说话。 脚下扔满了吃过的瓜子壳,每个人手上皆带着佛珠红绳,腰间还挂着符,头顶插着中元节光明庵分发的辟邪木簪。 众人便是这般人人皆全身上下装备齐全的架势蹲在门前闲聊。 “听说你家钱三爷闹腾呢!”有个妇人探头探脑的往钱府开着的大门里望了一眼,小声道,“城里好几个半夜看到他独自一人出来走夜路也不好好在棺材里呆着。” 那钱府的老仆也是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头上一只半个拳头大小的发髻上插了五六支辟邪的木簪,不止双手之上带满了佛珠红绳,就连双脚之上,裤子外头也带了好几串佛珠。腰间还挂了几串刻着符文的铃铛,整个人看起来颇为“讲究”。 听到妇人说的话,老仆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架势,只是话到嘴边,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抓了一把瓜子,磕了一个没有出声。 见老仆不说话,另一个四五十岁的闲汉便开口了:“那几个扬言要找茬的这几日也不敢来了,先前闹的时候都说要钱三好看,说什么钱三就是死了他们也不会放过钱三的,眼下……却跑的比什么都快,也是稀奇!” “你这不是废话吗?”这话一出,最先开口的妇人便斜了他一眼开口了,“这种事,哪个不怕?” 见鬼这种事谁不怕啊!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一旁一个老汉接话道,“我瞧着钱三活着就是个懒人,能躺着绝不坐着,死了还能变勤快不成?” 正在嗑瓜子的老仆听到这里顿了一顿,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只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将手里的瓜子连壳一起吞了下去。 先前叹“稀奇”的闲汉又开口道:“我瞅着他们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