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人是谁,名字有点耳熟。”白一边让路西法帮忙整理着衣领或其他的地方,一边想着刚刚见到的塔米亚诺。这个名字她是真的在哪听过,但是却忘记。而且好像还是最近才听到过。 “小姐刚刚那身衣服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换掉。”路西法帮白整理完衣服后,拿起了一边的发带帮白把头发扎起来,扎成了两个低马尾,并用发带干脆把头发都缠住了。 “等下是你上课的时间,穿那个会不方便吧!”白瞟了一下自己被缠住的马尾,撇了下嘴巴。就往外向着她们的练习室走了过去。 “好像我刚刚还没回答她的问题,她这次怎么不着急了。”看到走出去的白,路西法摸着刚刚跳上他肩头的夜,仿佛在自言自语。但其实是在问肩上也盯着白背影的夜。 “喵~。”夜看到已经走出门的白,对着路西法叫了一声。爬上了路西法的头顶,趴下就开始自己的又一次的补眠了。 “喂,会摔下来的。”路西法拍了拍头顶的帽子,以超平衡的姿势顶着有尾巴的帽子就出去了。 “我赢了,你是不是要有点表示。”在白的练剑室,白把自己的佩剑指向了一边有些狼狈路西法。 “塔米亚诺,意大利人,现担任波塞公司印度玩偶制造业务的代理人。其他的,我想小姐应该已经想起来了。”一直保持着同一姿势,所以才会让白有机可趁的路西法,对于白的要求也没有生气。老实的汇报着白忘记的部分。 “就是上次葬仪屋说的那个,,,”白的人字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了门外有开门的声音。白停止了正要说的话,皱眉的看向了门口。谁那么没礼貌,连门都就不敲的直接开门。 “又开错了。太好了,是伊丽莎白小姐。”来人打开门后,看到路西法先是失望了一下,在转身想关门的时候,却看到了在另一边的白,反而高兴的打开了门。 “搭米亚诺先生?您有事吗?”白看到来人,反应性的拂了一下自己的马尾,把在胸前的马尾撩到了身后,而马尾上的发带很自然的松散开,掉落在了地上。 “我在找会客室,不小心闯到了这。”搭米亚诺也觉得自己的动作又些冒失,想着刚刚在电话里要办的事,还是先把另一个小鬼搞定再说,到时候还怕没有人送上门吗? “这样,我可以带您去。”白把自己的佩剑扔给了一边的路西法,说着就要带搭米亚诺去。 “太谢谢伊丽莎白了。”虽然搭米亚诺对于白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但看在他那么听话的份上,说不定,以后还没再见。 在白带着搭米亚诺去往夏尔的会客室,而路西法也是老样子的跟在了后面。顺便挡一下一路上都在跟白献殷勤。 “伊丽莎白,你如果去罗马我可以去招待你。啊~这个是,黑猫,怎么会有黑猫。啊~~”本来还跟白搭话的人,惊恐的看着前方的东西,也正好撞上了身后的路西法。当然在路西法头上休息的夜也被撞的跳了下来。 “怎么了,咦!少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刚刚谁说有黑猫。”搬着画的菲尼因为搬画的姿势问题,看到了前面的白,疑惑问着看着自己所搬的画。而路西法则是蹲在地上,抱起了白色的夜。 “我出来逛逛,路西法,我累了,回去吧!你们小心点。”看够了的白,这才回了菲尼的话。这幅画,不是在客厅的墙上挂的好好的,夏尔怎么会摘了下来。 “是。”菲尼看着夜拼命的眨巴眨巴眼睛,他好像刚刚看到夜的尾巴是黑色的。难道自己看错了。 “笨蛋,哪里有人说话了。明明就只有少夫人和路西法。猫就只有夜了。快点走不然塞巴斯有要骂我们了,”看到白走后,本来就不爽的巴鲁多,连忙催促着菲尼快点完成塞巴斯蒂安安排的工作,他现在手都快废掉了。 “终于走了,声音真是太难听了。”白穿着睡衣在窗边看着外面有一个一瘸一拐的人影踌躇的跑了出去。伸了伸懒腰,看了一眼当门神的路西法,摸上了自己的大床。 “小姐,那么难听的声音,以后再也不会听到了。晚安!公主。”拿着烛台的路西法向着白的床旁走了过去,在他肩膀的夜也跳到了床上。等到路西法把床前的蜡烛吹灭后,白已经闭上了眼睛。看到白闭上了眼睛,路西法对着床上的人念了一句后,轻轻的关上了房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