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她想不通有什么好喜欢的,白允儿愤愤的跺了跺脚,走进了屋子里。 这被子不洗她是不会盖的!谁知道让什么人盖过? 她愤愤的找了个盆接了水,将被子一股脑丢进去,用尽力气抬到了庭院里。 “你这是做什么?”苏青柠疑惑的问道,不会吧,这个时候洗被子,每个人的铺盖可就这一套,她这要洗了,是想晚上睡硬炕吗? “洗被子你看不出来?”白允儿的话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儿。 苏青柠欲言又止,也罢,她说什么这白允儿也听不进去的,但是想了想她还是顿住脚步回头提醒了一句:“洗被要把被罩和内里拆开再洗,你确定现在要手洗整张被子。” 白允儿的脸色登时就白了,她也没洗过被子,洗也是一股脑扔进洗衣机,现在这一大坨她用手一点点搓……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的被子已经湿了,只能恨恨的咬着下嘴唇卖力的搓洗,将整个手臂累得发酸。 晚上,不出所料的,白允儿的被子没有干。 苏青柠可没有什么圣母心,她自己也不过单单一套铺盖,白允儿愤愤的站在地下,村镇内少有路灯,黑灯瞎火她站在地下,看着苏青柠安然入眠,气得几乎要跺脚。 于是苏青柠不多时就听到了“啪”的一声,不多时又“啪”的一声,还不是伴随着白允儿的咳嗽声。 “你干什么还不睡觉?” “我连个被褥都没有我怎么睡?我睡不了在地下拍蚊子玩儿碍你什么事儿?” 白允儿气性充上头,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这房子可没有隔音设施,她们说的话声音但凡大一点儿都被隔壁的屋子听得清清楚楚。 “你本是有被褥的,白日非要洗现在没有干,去问问队长那里有没有多余的褥子拿一张来早些安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呢。” 苏青柠说的话向来中肯舒适,从来都不会像白允儿那样火药味浓重,听着就尖锐。 白允儿不听,仍旧不时咳嗽一声,跺跺脚拍个手,她以为自己只搅扰到了苏青柠的安睡,还颇有些得意,但是却不想,大家临近住着,都被她影响到了。 白日里她洗被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娇气的说这个指那个,嫌弃来嫌弃去的也都被大家放在眼里,活脱脱的一个公主病的真实案例,下乡学习矫情什么呢?不想受这个苦还想要下乡学习镀的这层金,哪里有这么占便宜的事情? 众人暗自怨怼,白允儿不知道她的苦心经营的形象一下子就被自己这些举动亲手给葬送了,苏青柠倒是没有被她影响到,做了好长时间的大巴她本就疲倦了,再加上整理行李,记手记,她已经疲惫得不行,现在躺在炕上只觉得被褥温暖,窗户敞开着,吹来几阵清新的风,让她愉快舒适的入睡了。 而白允儿,直到队长送来了一条被褥旁敲侧击的警告过后,她才停止制造噪音躺下睡觉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