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当之无愧最大的股东。”明明应该是霸气侧漏的话,一经严穆说出来,就像是在陈诉一件事实,也许没有那么霸气,但是偏偏比霸气的语气更让人无可奈何。 “对,你没有学会我们严家的笑面虎手段,但是论起狠来,严家的人也比不上你,”严老二又吸了一口烟,“当初华鼎内乱,想必也是你有意为之,然后借此机会赶走一些人,还从股市中买回百分之四的散股,你这是拿严家的产业冒险,你知道吗” 严穆挑了挑眉,“那又如何?” “是啊,那又如何,没了严家,你还有穆家撑腰,”严老二冷笑,“你本来就更像穆家的行事,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有人在你出手前以超低的价格购入华鼎的散股,要不是这样,只怕你还会让华鼎乱得更久一点吧。” 陆承余眉梢抖了抖,抬头看了严穆一眼,好像那个以超低价购入华鼎散股的人就是他? 难怪华鼎这么大一家公司最后股价会降到股市最低,甚至比股市里股价出了名最低的某银行还要便宜,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些弯弯绕绕。 不过,他们这样当着他说这些内斗机密,真是一点都不好,他一点都不像听这些好吗? 严穆与严老二的眼神在空气中交汇,一番刀光剑影后,严穆突然站起身,打开了身后的窗户,面无表情道:“我拒抽二手烟。” 陆承余嘴角抽了好几下,才勉强压下自己想笑的冲动,他同情的看着严老二食指上夹着的烟,对方此时显然处于究竟要不要灭烟的尴尬境地。最后他见这位慢悠悠的把烟掐灭在烟灰缸中。 觉得这些对话他实在不能再听下去了,陆承余想了想,正准备出门泡一会儿咖啡再回来,结果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严老二叫住了。 “你叫陆承余,对吗?”严老二斜眼看着站在门边的陆承余,然后扭头对严穆道,“找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做助理,你可真出息。老三昨晚上可是连夜给好几位股东打了电话,说是你作风不正。要不是我帮你压下来,你以为今天会有这么清静?” 陆承余觉得严老二有点奇怪,说他欣赏严穆吧,他有些话说得挺刻薄的。要说他算计严穆,那他何必故意向严穆泄露严老三背后做的那些事,这不是等于给对手便宜捡?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带坏自家侄子的讨厌鬼。 刚进华鼎时,他没有看出这些奇怪的地方,今天这种环境足以让他察觉到这些不对劲的地方。 严老二这人也太矛盾了。 听到对方埋汰自己,陆承余礼貌一笑,仿佛严老二说的不是自己一样。 “他工作完成得好,我就用了,”严穆摊开一个文件夹,签着字道,“年龄大,不代表着工作能力好。人的脑子又不会随着年龄大,就会变得聪明。” 严老二被这句话堵得心口有些疼,他见侄儿一副实话实说的模样,转头看向陆承余,“你既然是严穆的助理,怎么又去拍戏了?” 陆承余笑着道:“严老先生,我只是给朋友帮个忙,没有准备去拍戏。” “我倒是觉得陆助理如果去拍戏还挺不错,”严老二皮笑肉不笑道,“毕竟外形条件好嘛。” 陆承余微笑着道:“相貌是父母给的,路是自己选的,严先生高看了。” 见他不卑不亢,严老二神情和缓了一些,想起当时会议上陆承余露的那一手:“你学过武术?” “小学初中时期进暑期武术兴趣班算不算?”陆承余一脸认真的问。 不知道为什么,严老二觉得自己与眼前这两人说话特别费力,不知道是他有问题,还M.wEDALiAn.cOM